隻是靳水月風俗巧穗在身邊了,偶然候總會喊錯人,就比如現在,她一伸手,若換做是疇前,巧穗當即就會遞上一杯熱茶,但是現在,蘭珍卻盯著自家福晉那白嫩的纖纖細手愣神。
“福晉,十四福晉過來了,說是來拜年的,巧穗姐姐已經請她去花廳先喝茶了。”
“甚麼功德?”靳水月有些驚奇的看著她。
那一百萬兩銀子,已經過雲南府的衙差押運著往都城裡送來了,天子也算放心了,好久冇有再找四阿哥和靳水月的費事,加上麗妃有孕不敷三月,成日裡不是吐就是哭的,天子心疼寵妃,一有閒暇的工夫就去陪著,也冇有閒工夫尋兒子們的錯處了,大師過的都還算舒心。
四阿哥翻開被子,把她摟到了懷裡,摸著她有些冰冷的手,有些擔憂道:“這才從被窩裡出來一會,手就這麼冷,莫不是抱病了吧?”
“大寒天的,能躺被窩裡那是再好不過了,還是四嫂福分好,不像我,十四爺在的時候,冇阿誰福分,他現在遠在西北,我更冇有這個福分了,過年就東奔西跑拜年去了,還要管著一大師後代人孩子,真是累得慌。”十四福晉內心的苦冇地兒宣泄,這會子見到自家四嫂,倒是說出來很多。
“算了吧,十四弟不在府上,十四弟妹一小我過來也挺不輕易的,不好不見。”靳水月漸漸爬了起來,靠在自家四爺肩上笑道:“我不管你們兄弟之間如何樣,歸正我和十四弟妹倒是冇有任何過節,暮年間在宮裡作秀女時便有些友情,這些年來,她還數次在你額娘麵前給我得救呢。”
“那隨你吧。”四阿哥倒是不會多管後院這些事,他家福晉喜好乾甚麼便乾甚麼吧,隻是他私內心必定心疼自家福晉,但願她多歇息。
“十四福晉的繡活真不錯。”巧穗一邊看,一邊笑道,她倒不是用心這麼說的,而是因為她本身的程度實在不可。
“那這個呢?”巧穗看著第三個木匣子,內裡也放了一些赤金鑲寶石的頭麵金飾,是一套的,也很精彩、貴重,不過比起方纔阿誰,就要差一些了。
“蘭珍,去幫我把那本我本身畫的花草大全拿過來。”靳水月何嘗冇有看出這丫頭有些不對勁了,便笑著叮嚀她去做事,打個岔。
靳水月聞言有些無法的展開了眼睛,想爬起來,又捨不得暖和的被窩。
“我表哥郭敏錫啊,他可倒了大黴了,竟然和九哥府上的侍妾私通,現在可算是自作自受了。”十四福晉笑著說道,內心彆提多歡暢了,她本來受製於郭敏錫,經常要破財免災,那廝又是個貪得無厭的貨品,經常獅子大開口,弄得她頭疼死了,現在倒是好了,今後今後再也不會煩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