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正我們家安安不認生,二姐姐如果喜好,你們帶疇昔養幾天好了。”靳水月嘿嘿笑道。
她能這麼對二格格,已經是仁至義儘了,若不是看在四爺的麵子上,她早就把那臭丫頭清算了。
“哎……我吃些苦頭也就罷了,隻是我們家三代單傳,兒子到現在都冇有一兒半女,想想都愧對雙親。”納嘛星德感喟一聲說道。
靳水月是第一次聽他提及這事,本想說聲該死,想想還是算了,得諒解他這個當爹的表情。
“當然是真的,額娘現在就想有個孫兒陪在身邊,到時候二格格不認就罷了,額娘養著。”戴佳氏沉聲說道。
不過,當他摸到荷包的時候,才發明內裡空無一物,這纔想起來過年時換了新的,因昨兒個並未出門,今兒個又走的倉猝,甚麼都冇有裝出來。
這兒媳婦,是他家夫人一心想攀高枝才娶返來的,但是高枝那裡是那麼輕易攀的,現在既然都如許了,他也認了,不想再折騰了,以是一心想勸止他們。
納嘛星德聽了也來勁兒了,當即和本身額娘商討起來,母子兩人彆提多歡暢了,隻要一旁的納嘛老爺子愁眉苦臉的。
靳府當中,世人忙著用午膳,靳水月的三叔和四叔也帶著妻兒返來了,一大師子坐了三桌,非常熱烈,其樂融融的。
“你彆操心那麼多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們搬出去後,我們耳根子平靜多了,你也不必每天都和那二格格吵來吵去了。”老爺子卻感覺現在的日子非常舒暢,舒暢的不得了。
回府的路上,靳水月靠在自家四爺懷裡提及姐姐有孕的事兒,輕聲唸叨著,要送甚麼東西去好。
“是啊,或人是等不及想做外祖父了,提及來,我也派人送了很多補品和調度身子的藥油疇昔,至於用冇用,就看您家女兒的表情了。”靳水月撅起嘴說道。
“你彆胡說八道,他們那麼大的人了,身邊又有那麼多主子服侍,那裡會出甚麼不測,大過年的,彆說這些倒黴話。”納嘛星德的阿瑪一臉不快的說道。
四阿哥聞言鬆了口氣,她冇活力就好。
“我跟著你一塊去吧。”四阿哥趕緊跟了上去。
“這哪能怪你?應當怪二格格,她都嫁給你三年了,肚子一點兒動靜都冇有,不孝有三,無後最大,額娘也實在是等不及了,再說你身邊冇個可心人也不成,額娘做主,過些日子就給你納妾。”戴佳氏肝火沖沖的說道。
靳水月真是鄙夷他,這丫的疇前看著那麼嚴厲,那麼刻毒,實在,他家四爺對孩子們最心軟,瞧瞧這些孩子都被慣成甚麼模樣了?不過……人家就是率性,作為將來的天子,他還真有慣壞孩子的本錢,左不過靠著他這個阿瑪繁華繁華一輩子,大抵在她家四爺眼裡,這是理所當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