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在屋裡折騰著,外頭值夜的乳母聽得不逼真,也不敢出去打攪。
公主們回宮隻怕也是不敢和長輩告狀的,說出來,如果嬤嬤們辯駁,還會給她們扣上****的帽子,畢竟這些東西在前人眼中,那是諱莫如深的。
“哀家是蒙前人,從小在草原上長大,當初進宮時,連滿話都說不清楚……漢人的說話更是一竅不通,漢字一個都不熟諳,幾十年疇昔了,竟也非常精通,都能教你這個小丫頭了。”太後看靳水月寫的不錯,感覺很有成績感,便在一旁笑道。
“他們不及你聰明,哀家想教漢文的,但是太難,他們一開端學不會,哀家就冇有阿誰耐煩了,便讓徒弟和嬤嬤們頭疼去了。”太後說到此俄然想起了今兒個袁嬤嬤跟她說的話,便看著靳水月道:“袁嬤嬤今兒個和哀家說……外務府給八公主指派的教引嬤嬤張氏在永壽宮和你們脫手,可有此事?”
“但是……娘娘說了,不準您對於靳家郡君的。”倩兒卻感覺不當,她已經十六歲了,不是孩子,當然明白昨兒個德妃說的話意味著甚麼。
“是。”倩兒聞言點頭,當即去了,她但是公主最信賴的人,當然不能讓公主絕望了。
“這些教引嬤嬤們也太大膽了,張氏竟然敢說如許的話,保不齊她們都有這類心機,實在是可愛至極,袁嬤嬤,叮嚀下去,讓宮中的嬤嬤明兒個都來寧壽宮存候,哀家要好好敲打敲打她們,誰如果敢作踐主子,張氏的了局就是她們的了局。”太後對身邊的袁嬤嬤叮嚀道。
“是。”靳水月趕緊點頭,看著太後,一臉後怕道:“我們當時氣急了,才喊了乳母們出去幫手,張嬤嬤出言不遜,就打起來了。”
她這麼做,算不算挽救了公主們的“性福”
七公主內心頭利落了,一向想著要如何安排才氣萬無一失,過了好久又從床上坐起家來看著倩兒道:“太液池膳房的管事嬤嬤季氏……我見過幾次,是個貪財有奉承的主子,,你拿著本公主妝台上左邊小盒子裡的赤金快意髮簪去給她,趁便叮嚀她幫本公主做事,事成以後必然不會少了她的好處。”七公主說到此頓了頓,在倩兒耳邊低聲交代了幾句。
“她真的這麼說?”太後沉聲問道。
“反了反了,一個主子竟然這般大膽,都敢對主子脫手了,還敢威脅八公主,真是該死。”太後聽了靳水月的話,對一旁的袁嬤嬤道:“叮嚀下去,將她打收回宮,送去熱河行宮做粗使的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