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說錯了……你少吃點。”四阿哥立馬投降。
“該死……該死……朕的兒子們,一個個違逆朕,的確就是想氣死朕……老四……很好……竟然暗中節製了那麼多權勢,乃至於朝臣們大多數反對朕派他去盛京……他還敢威脅朕……咳咳咳……。”天子說到此,一下子咳嗽起來,咳的越來越猛,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
靳水月聞言真是無語,正想說些甚麼,卻聽自家四爺道:“我曉得你體貼弘時,那孩子必定是用心到你麵前裝不幸的,我還不體味他嘛,臭小子,就是欠抽。”
“我說在屋裡燒炭,你又不肯,凍壞了吧。”靳水月伸手一摸,隻感覺自家四爺的手冷極了。
“如何樣?皇阿瑪叫你進宮說甚麼了?”靳水月上前看著自家四爺問道。
半晌以後,十四阿哥疾步走了出去,手裡還提著一個食盒,他到了天子跟前,趕緊下跪施禮。
“不要,我要等阿瑪返來睡。”小安安奶聲奶氣的說道。
“三哥說甚麼?”安安的確有些聽不懂,仰開端,睜著大眼睛看著自家三哥。
不過……此次天子固然病的有些重,卻冇有再傳任何皇子進宮侍疾,隻是服從太醫的叮嚀,好生安息罷了,是以大半個月裡就上了三次早朝。
“小事也是事,說吧。”靳水月挽著他的手臂笑道。
“那孩子就是被嬌慣多了,我隻是叮嚀不要給他穿太暖,也冇說要凍著他,我看他比我穿的還多,不是說孩子屁股上三把火,比大人能挨凍嗎?不礙事的,他是男孩子,不經曆點風吹雨打,如何成?”四阿哥理直氣壯的說道,彷彿還感覺不敷。
就連服侍了天子幾十年的梁九功,也感覺憋屈的很,現在正謹慎翼翼的奉茶給天子。
“是。”十四阿哥聞言有些受寵若驚,他還覺得天子不會晤他,更不會吃這東西,最多隻是對付一番收下,就會打發他走,因為他探聽過了,天子這些日子,一個皇子也冇有伶仃召見。
她今兒個見那孩子,衣裳穿的也不是很多,凍的鼻涕都出來了,一問才曉得是她家四爺的主張。
“你倒是故意了。”天子看著十四阿哥,他是很喜好這個兒子的,隻是一想到他是老四一母同胞的兄弟,老四又氣的他現在都內心不舒坦,乃至於久病未愈,貳內心就有些不待見十四,不過……天子看了他半晌後,臉上卻暴露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