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個是他這些年第一次進這個處所,和影象中差未幾,都是明黃的色彩,卻冇有影象力那麼光鮮。
讓四阿哥感到吃驚的是,他家皇阿瑪竟然穿戴寢衣。
“既然你要護著你的福晉,想一家子安安穩穩,朕就給你這個機遇,一輩子做個閒散王爺吧,朕特許你把家眷都帶上,冇個三年五載,怕是難返來,到時候記得給你額娘道彆。”天子看著四阿哥,悄悄揮了揮手說道。
“我們又冇做負苦衷,管他是甚麼,你彆擔憂,我去去就回,安安乖乖和額娘玩著,阿瑪一會返來給你騎大馬。”四阿哥在女兒白白嫩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笑道。
四阿哥卻很少見到自家阿瑪這幅頹廢的模樣,更何況是在寢殿見他,內心便有了一絲不詳的預感。
當然,四阿哥至始至終都不感覺天子會中意他做皇位的擔當人,哪怕他支出再多,表示再優良,以是……現在被外放,也和他家福晉冇有多大乾係。
“多謝皇阿瑪,隻是兒臣無福消受,還請皇阿瑪收回旨意,兒臣就向皇阿瑪說句實話吧,現在兒子除了本身的嫡福晉,不管靠近哪個女人都會感覺渾身不痛快,您如果下定決計要給兒臣賜下側福晉,兒臣也隻能領命,不過她們這輩子免不得要被蕭瑟了,倒是遲誤了人家女人。”四阿哥看著天子,一臉固執的說道。
“不必了。”天子推開了四阿哥的手。
“皇阿瑪息怒,兒子並無頂撞皇阿瑪之心,兒子說句大不敬的話,兒子是護著水月,那是因為她是兒子的老婆,是兒子所愛之人,皇阿瑪今兒個不也為了敬愛之人……才和兒子說這些話嗎?”四阿哥看著天子,低聲說道。
“有勞公公。”四阿哥笑著點頭,跟著梁九功出來了。
“皇上,喝口安神茶,養養精力,一會好入眠。”梁九功跟在天子身後,抬著一碗熱茶,非常體貼的說道。
梁九功聞言瞪大了眼睛,天子當初之以是漸漸蕭瑟了八阿哥,就是感覺這個兒子過分優良了,乃至於朝臣們偶然候竟然對其言聽計從,天子感覺本身的統治職位遭到了威脅,以是纔會垂垂剪除了八阿哥的權勢,現在……該輪到四阿哥了嗎?
四阿哥聞言神采穩定,內心卻有些不安,這些事情,他家皇阿瑪怕是早就曉得,疇前不過問,如何現在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