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是抱病了吧?”靳樹畹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後對跟在身後的主子道:“你先歸去,如果旁人問起,就說我回屋一會,半晌就來。”
哪怕不是親生的,她也歡暢的很。
“嗯,你放心吧,我再捨不得,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二弟和二弟妹後繼無人,再說了,樹畹那孩子成日裡崇拜他三姐姐的很,一心一意學做買賣,早就放棄科舉了,他是我們的季子,統統就跟著他吧,並且他也是情願的。”高氏輕聲說道,臉上暴露了一絲笑容:“我們也得高興點,這但是喪事,彆讓二弟和二弟妹多心,他們這些日子很歡暢,熱火朝天的籌辦著呢。”
他們的三個兒子,也都成了親,就剩下老四靳樹畹了。
“好好好,好孩子,起來吧。”胡氏也很打動,忍不住拿出錦帕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都中午了,時候不早了,大師進偏廳退席吧。”靳治雍見時候差未幾了,氛圍也很好,便笑著說道。
靳家的男人有個旁人難以企及的長處,或者說是家屬一向以來的傳統吧,那便是不納妾,像靳水月的父親當初阿誰狀況,都是極其少見的。
孩子們是最喜好熱烈的,吵個冇完,乃至還跑到戲台子上折騰去了,看的世人哭笑不得。
“放心吧,我可冇有那麼嬌氣,這麼多年過來了,你還不曉得嗎?”高氏忍不住橫了自家夫君一眼,眼角眉梢都是風情,看得靳治豫都有些傻眼了,他家夫人固然年紀不小了,不過在他眼裡向來都是最好最美的。
“哎。”巧穗趕緊應了一聲,彎著腰小跑著往前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