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訥爾蘇聽了,嚇得連手裡的杯子都掉到了地上。
“不喝了,我不能喝了。”訥爾蘇趕緊遁藏。
“冇事。”訥爾蘇搖點頭,伸手擦著額頭上的汗水,可夢中靳水月一身是血倒在地上的模樣,卻讓他影象猶新,內心也涼成一片。
“如何了?”另一張榻上,十四阿哥迷含混糊展開眼問道。
教引嬤嬤的身份在宮中是不普通的,她們專門教誨皇子公主,教他們禮節端方,教公主們女紅刺繡等等,很受人尊敬。
“哈哈,瞧你怯懦的,我這酒可冇有題目。”十四阿哥見他嚇得臉都白了,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你小子這會倒是聰明瞭,我這酒壺但是皇阿瑪給的,當然不一樣了,今兒個就讓你們見地見地。”十四阿哥說完後,又到了一杯酒出來,再倒時,又是花露,的確像變戲法似得隨心所欲。
“五姐姐,我不過是玩玩罷了,那裡會有那些心機,再說,皇阿瑪給我這酒壺的時候,就和我說過這酒壺的來源和妙用了,皇阿瑪說,一樣的東西,在樸重之人手中,便能造福旁人,在心腸暴虐之人手中,便遺禍無窮,皇阿瑪說我心機純良,天然不會亂來,並且我隻是覺著好玩,如何會害人?五姐姐你多慮了。”十四阿哥笑著說道。
“咳咳……。”還不等十公主說完,八公主就咳嗽了一聲道:“十mm,這個時候少說兩句。”
“十四弟彆混鬨。”五公主低聲喊道。
她私底下也向額娘抱怨,可宮中公主們向來有教引嬤嬤教誨,這是宮中端方,額娘也冇法違背,若換一個來,也一定比這個暖和,也隻能忍著。
“在姐姐內心,我就如此暴虐嗎?就永壽宮那三個臭丫頭,拿毒酒給她們喝還臟了我的手呢。”七公主說罷冷哼一聲,拿著酒壺出去了。
“五姐姐你多慮了,是我去的時候,皇阿瑪正把玩此壺,說是從府庫中找出來的前朝遺物,我瞧著好玩,賴著皇阿瑪送我的,你們這些女人,就是想很多,訥爾蘇,來,再來一杯,彆聽我五姐姐的。”十四阿哥大喊道。
八公主真想和mm她們一塊玩耍,隻可惜打疇前兩月她們從暢春園返來後,外務府便派了教引嬤嬤來教她女紅和各種端方,把她管束起來了,額娘在的時候還好,固然額娘對她要求也嚴格,可她求一求,額娘就心軟了,嬤嬤也不敢說甚麼,可額娘一旦不在,這嬤嬤……就非常不近情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