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剛傻笑了一會,靳水月就把刀子遞給了巧穗,再接過梅珍送來的熱帕子,在自家四爺頭上漸漸擦了一會,又換了帕子,總算把那些很短的頭髮擦潔淨了。
四阿哥聞言老誠懇實坐著,臉上卻儘是笑容。
實在,滿人們一開端冇有如許的端方,老婆幫丈夫剃頭那是常有的事兒,隻是入關後,獲得了江山,也被漢文明狠狠的浸禮了一番,四阿哥他們這一代人,都是在正統的漢人師父教誨下長大的。
“現在看來,隻要把太子完整打趴下,讓他再也冇有翻身的機遇,我們八哥才氣有登上皇位那一天啊。”九阿哥喝了一口酒說道。
“得,還是給我剃頭吧”四阿哥聞言當即做出一副豁出去了的模樣,聽媳婦這話的意義,要禍害他寶貝閨女和將來的寶貝兒子,與其如許,不如禍害他吧。
“剃頭?”四阿哥看著自家媳婦手裡明晃晃的刀子,還真忍不住縮了縮脖子,不是他驚駭,是很驚駭。
天子是以大怒,不但讓人將大阿哥趕出朝堂,更狠狠怒斥了八阿哥,說其有異心,另有很多重臣被天子怒罵,就連天子的親孃舅佟國維都差點遭了秧。
“皇上出門,估計又是去哪個寺廟吧。”靳水月隨口說道。
這孩子固然才三個多月,但是頭髮很稠密很黑,靳水月剪的很當真,孩子還小,頭髮不能口長,以是她儘量修剪了,前前後後用了半個多時候,到最後四阿哥才發明閨女的後腦勺竟然被自家媳婦剪出了一個蘋果的形狀,隻是有點不承平整,跟甚麼東西啃過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