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事兒,他向來不會過問太多,偶然候他拿不定主張時,還要找女後代婿籌議呢,不過女兒本日急倉促進宮,做父親的天然體貼。
老八的額娘良妃出身寒微,當初老八是他的額娘惠妃養大的,他對這個弟弟也不錯,此次也很信賴他,冇想到會被算計。
現在,大阿哥胤褆跪在殿中的身影顯得格外的較著,是那樣的孤傲,那樣的失落,那樣的痛苦。
“讓皇祖母掛記了。”靳水月柔聲說道,要扶著太後坐下來。
“皇祖母。”靳水月進了寢殿,趕緊向太後存候。
就在大阿哥掙紮著想從地上站起來時,身後卻有一雙手扶起了將近倒下的他,他一轉頭,看到的是八阿哥光輝的笑容。
靳水月隻是和她相互問候了一聲,就各自分開了。
“皇祖母,方纔府裡的人說,皇阿瑪讓四爺陪著八阿哥去宗人府鞠問二阿哥,我多日未曾進宮,也不過問這些事兒了,一時真有些擔憂,前些日子傳聞太子被軟禁在鹹安宮,皇阿瑪偶然還召見他,這會如何又去了宗人府?”靳水月也冇有拐彎抹角了,內心擔憂,就實話實說了。
回到貝勒府時,家裡的飯菜已經籌辦好了。
老八和老四如何甚麼也冇有鞠問出來?是他們用心包庇胤礽,讒諂他嗎?
太後到底在宮裡待了多年,甚麼樣的大風波冇見過?有些事兒,旁人看不透,她這個白叟卻看得透。
“娘娘,您要去乾清宮勸勸皇上嗎?”袁嬤嬤低聲問道。
月子裡,她也親身喂孩子吃奶,隻是奶水並未幾,偶然候還得靠乳母。
快到寧壽宮是,靳水月碰到了大阿哥的嫡福晉,看模樣她是才從惠妃那兒出來,神采中儘是不安。
“嗯,今兒個衙門裡事兒未幾,這不是靠近年關了,我便讓世人早早歸去歇著了,你進宮了?”靳治雍笑著問道。
胡氏已經抱著孩子坐下了,靳治雍正伸手搖著小鈴鐺逗著孩子玩。
“四福晉。”袁嬤嬤再次稟道。
“哼……。”天子冷哼一聲,站起家回身拜彆了。
“娘娘,四福晉來了。”袁嬤嬤在太後身邊低聲說道。
靳水月固然已經是做額孃的人了,但是出了月子的她並冇有比有身之前胖多少,就肚子略微有一點點贅肉,臉圓潤了一些,不細心看是看不出來的。
敏捷清算一番後,靳水月吃緊忙忙趕進宮了。
“宗人府?”靳水月聞言秀眉緊緊皺在了一起,低聲道:“太子不是被軟禁在了鹹安宮?如何又去了宗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