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閉房門,彆讓她出去,奉告錢格格,我前幾日病了,尚未完整病癒,不宜見客。”嵐嬌咬著牙說道。
“說吧,孩子是誰的?”靳水月冷聲問道。
“郡主,萬一嵐嬌格格不肯,大鬨起來如何辦?”巧穗一臉擔憂道。
靳水月一向感覺,被九阿哥操縱,靠近十三的,必定不是甚麼純真仁慈之輩,不過看在孩子的份上,靳水月也不會難堪她。
“水月,該用午膳了。”四阿哥從外頭走了出去,低聲說道。
“我讓蘇培盛帶下去了,估摸著在哪個配房裡歇著吧,水月,她腹中的孩子是十三的,我得問問十三的意義,看看如何措置,在此之前,先把她安設在府裡好了。”四阿哥也愁悶的很,平白無端多了個侍妾,多了個孩子,即便這孩子是十三的,可今後真要生下來,也記在他名下了,不過……替本身的兄弟養個女人,養個孩子,也不是甚麼難事兒。
不過才說完,她就悔怨了,又趕緊道:“不能去,不能去,不然福晉會派太醫過來,我有身孕的事兒就更瞞不住了。”
“奴婢疇前衝撞了福晉,厥後被打發去了行宮,這幾年裡,奴婢一向在檢驗,請福晉放心,奴婢必然洗心革麵,好好聽話,毫不給福晉和貝勒爺添費事,貝勒爺和福晉能收留奴婢,已經是天大的恩德了。”錢柳珍一把鼻涕一把淚道。
她對錢柳珍可冇有甚麼好感,兩人當初運氣天差地彆,一個秀女,一個宮女,冇想到今兒個同為四爺侍妾,住在了一個院子,天意弄人啊,嵐嬌內心也有很多不甘和苦悶。
“是。”巧穗點了點頭,當即去安排了。
“郡主,嵐嬌格格她……這時候派錢格格疇昔和她同住,豈不是要露餡了?”巧穗看著自家主子,一臉不解的說道。
說到底,她還是念著幼年時那點情分,另有……也是不幸嵐嬌,女人大好的工夫不能因為一個不愛她的男人而荒廢了,這是不公允的,以是靳水月情願給她“重生”的機遇,隻是這個丫頭竟然還想用她腹中孩子來個偷換計,真是讓人憤恚。
“冇甚麼,冇甚麼。”靳水月趕緊點頭,這類小險惡的東西,還是不要教會她家四爺了,她挽著四阿哥的隔壁笑道:“人呢?在甚麼處所?”
“喜當爹?”四阿哥看著自家媳婦,一臉迷惑,看著丫頭笑的那麼奇特,就曉得這話不是甚麼美意義。
“嗯。”靳水月點頭。
“郡主,出甚麼事兒了?爺帶了女人返來?”巧穗真替自家主子擔憂,主子現在身懷六甲,四爺帶個女人返來是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