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娘不必將這件兩事兒相提並論,額娘隻需記得,兒子不會再納妾。”四阿哥的語氣也變得生硬起來。
隻是第二日一大早,靳水月尚未從暖和的被窩裡爬起來,就被巧穗喚醒了。
現在看來,是該打壓打壓他們了,免得這些人飛黃騰達後,都分不清誰是主子,誰是主子了。
靳水月可不曉得太後竟然使出了這麼一招,她正肝火沖沖往永和宮趕去,還不等主子通報,便要進德妃的寢殿,被幾個宮女攔住後,涓滴冇有客氣,把人推開出來了。
一大早分開暖和的被窩,她很不爽,被人穿小鞋,她更不爽。
“不想另娶?”德妃聞言一下子進步了聲音:“甚麼叫不想另娶?”
靳水月內心憋屈的慌,也冇有任何坦白,老誠懇實奉告太後了。
“至始至終,我都不以為我有甚麼對不起娘孃的處所,幼年時的事兒,娘娘一向耿耿於懷,當初讒諂我,讒諂我的家人,看在四爺的份上,我都既往不咎了,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娘娘不是不懂,卻次次鑽進彆人的騙局裡,一而再,再而三和我過不去,看來是對我恨之入骨,再也冇法敦睦相處了,即便如此,我也無需再忍。”靳水月語氣非常冷冽,擺瞭然要和德妃完整劃清邊界。
他和靳水月都不傻,當時也看到了德妃的小幾上放著錦盒,一看便是有人送來的,他們派人刺探後,天然一清二楚。
“那是本宮和胤禛的事兒,輪不到你這個死丫頭插嘴。”德妃氣急廢弛的吼道,神采有些慘白。
德妃看著兒子遠去的背影,想起他說的話,隻感覺渾身一片冰冷,他……如何能對本身這個額娘說出如許的話來,他竟然一心一意護著靳水月阿誰女人,現在連納妾都不肯了,當真要氣死她這個額娘嗎?
靳水月伸手將木箱子翻開了,內裡刺目標白光的確亮瞎人眼睛。
“娘娘,您哪兒不舒暢?”袁嬤嬤嚇了一跳,方纔不還好好的嗎?
如許的婆婆,她這是接受不起。
“他是我的夫君,我就有資格說。”靳水月瞪著德妃,毫不逞強。
這位德妃娘娘,她的“好婆婆”還真是典範的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奇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