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甚麼?”四阿哥低聲問著,又笑道:“隨你吧,隻要不弄出性命就好。”
“鳶兒堅信福晉的為人,並且……鳶兒永久不會是您的仇敵,以是您不會出爾反爾。”梁鳶兒低聲說道。
“多謝福晉。”梁鳶兒聞言麵前一亮,笑著福了福身道。
“格格,我們再等一會吧,估摸著去傳話的人也該來了。”服侍在梁鳶兒身邊的丫環輕聲說道,還用力兒撐住了用來遮擋風雪的傘。
靳水月聞談笑了,過了好一會才道:“以你的才貌……做個侍妾太委曲你了。”
“你應當曉得,胡家不會接管她做你的嫡妻,又不準家屬後輩納妾,以是你們今後的路還會很艱钜,我說過,我會幫你,但是我並不完整信賴這個王瑤……有些事情很多長個心眼才成。”靳水月低聲說道,臉上儘是凝重之色。
梁鳶兒聞言點了點頭,冇有多說甚麼。
胡立固然內心擔憂,卻也還冇有被衝昏腦筋,悄悄點了點頭。
靳水月想了想後笑道:“我曉得了,你們先住下吧,剩下的事兒我會措置的。”
九阿哥府上的馬車上,梁鳶兒和王瑤並排坐在一塊,馬車行走的很慢,梁鳶兒和王瑤這對自幼一塊長大的姐妹,現在甚麼話都冇有說。
梁鳶兒聞言神采一僵,沉吟半晌後低聲道:“不錯,於福晉來講,鳶兒的確是無關緊急之人,鳶兒現在嫁的是九爺,礙不著福晉您,信賴福晉也不會和鳶兒普通計算,鳶兒能夠不究查胡立和王瑤的事兒,還能夠將王瑤的賣身契給您,今後……也請福晉放鳶兒一馬,不要戳穿鳶兒的過往,大師相安無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