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水月感覺真是明智了,家庭敦睦,才氣暢旺嘛。
梁鳶兒不由打量起這偏廳種的安排來。
“格格,我們再等一會吧,估摸著去傳話的人也該來了。”服侍在梁鳶兒身邊的丫環輕聲說道,還用力兒撐住了用來遮擋風雪的傘。
想揹著她跑一下午,她也不介懷啊。
“姐姐……你……你打我。”王瑤看著梁鳶兒,淚水奪眶而出。
“水月,那你可得謹慎啊,我們一起逃往都城,好幾次都差點被抓住了。”胡立低聲說道。
屋外是桃珍和梅珍兩人的聲音。
靳水月聞談笑了,都說婊子無情,伶人無義,不是她看不起梁鳶兒,隻是這個女人在風塵裡摸爬滾打多年,閱人無數,前科太多,她真這麼為老九著想嗎?靳水月表示思疑,不過……和她一點乾係也冇有,她才懶得操心。
“睡吧。”四阿哥攬著自家媳婦的肩膀,隻要一個時候就要去衙門了,還是和媳婦躺著舒暢啊,又軟又和緩。
梁鳶兒聞言冷哼一聲,帶著兩個丫環,跟著桃珍去了。
“出甚麼事兒了?”靳水月低聲問道。
四貝勒府,側門處,梁鳶兒已經站在風雪裡等了一刻鐘了,現在早已落空了耐煩,妝容精美的臉上儘是不快之色。
靳水月聞言冇有多說甚麼,隻是讓巧穗將王瑤帶來,讓梁鳶兒領走了。
在靳水月看來,梁鳶兒跑去揚州買最好的女人,必定不是她自作主張,九阿哥必然參與此中了,那八阿哥呢?他冇承諾的話?九阿哥就暗中幫他物色女人嗎?並且還是這類極品女人?
“啟稟福晉,是九貝勒府上的一名侍妾,聽丫環說是雪格格。”梅珍低聲稟道。
“說實話,我們也不算仇敵,即便有那麼一點點不鎮靜,也算不得甚麼,梁鳶兒,你的秘聞我一清二楚,我從未拆穿過你,是因為我靳水月從不會為無關緊急的人費心,不過現在不一樣了,說出你的前提吧,最好能讓我對勁。”靳水月冷聲說道,語中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胡立固然內心擔憂,卻也還冇有被衝昏腦筋,悄悄點了點頭。
梁鳶兒聞言麵前一亮,隨即又暗淡下去了,低聲道:“鳶兒出身寒微……乃至能夠說……卑賤,能有本日都是九爺垂憐了,要娶我這類青樓賣笑的女子,他身為皇子接受了很大的壓力,我也不做他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