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她不說,胡立也忍不住了,飯菜的香味早就把他勾的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隻是他才坐下,靳水月就把他的筷子拿走了。
“對,就是這個。”靳水月看著巧穗拿出來的衣裳,對勁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去找了一些新的貼身衣物。
四阿哥是曉得的,靳水月的外祖父固然隻是捐了一個小官兒,但胡家是商賈世家,家屬的後輩不會窮到這個份上的,現在淪落到了這般地步,大抵真是出甚麼事兒了。
看在自家二表哥一片癡心的份上,靳水月決定幫幫她。
胡家老二不遠千裡趕來,固然身上穿戴光鮮,但一看那衣裳的格式就曉得是他的,再看兩人用飯就曉得餓了好久了。
四阿哥還冇出聲呢,胡立便起家作揖道:“草民胡立拜見四貝勒。”
“奴婢曉得了。”巧穗點頭,找好衣裳就去安排了。
胡立聞言點頭:“大半個月了,我們頭一次吃上了熱的飯菜,頭一次吃飽。”
“二表兄不必多禮,坐吧。”四阿哥低聲說道。
他一起從杭州北上流亡,還帶著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吃儘了苦頭,起碼半個月冇有喝過一口熱湯了。
已經到了用膳的時候了,她家四爺必定餓了吧,下午還要去衙門內裡,這會用飯還能小睡半晌,安息一會呢。
胡立也看到了出去的人,不消說就曉得,來人必定是他的表妹夫,四貝勒。
靳水月纔不管她家四爺麵色有多丟臉,眼睛內裡是不是燃著火光等他坐到她身邊後,靳水月就靠在了他身上,笑道:“這是我孃舅的兒子,二表兄胡立。”
靳水月和四阿哥去時,瑤兒正躺在裡屋安息,胡立倒是在外頭的羅漢榻上坐著,固然神情有些怠倦,但一雙眼睛炯炯有神。
包含前麵買來的桃珍等人,也都是天足,以是底子找不到那位女人合適穿的鞋襪。
不得不說,巧穗真是她的完美管家,府裡府外的事兒一把抓,知心無能的很。
放著一個絕世美人不看,竟然在這兒瞎想,她家四爺真是不普通。
“我們用膳吧。”四阿哥悄悄點了點頭。
“好。”靳水月也餓了,不過一想到方纔胡立和瑤兒風捲殘雲的模樣,她就不太吃的下了,實在是太不幸了。
“不錯,還是當年的模樣。”靳水月看著煥然一新的自家二表哥,對勁的點了點頭,她家四爺這身衣裳穿到二表哥身上,真是不錯,又精力,又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