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額娘您……。”端敏千萬冇有推測事情會變成如許,一臉不成置信的看著太後。
“是,多謝公主教誨。”年氏趕緊應道。
“皇祖母息怒。”靳水月見太後氣得不成,當即上前替她白叟家順氣,一個勁兒的欣喜她。
“長公主息怒。”年氏小聲勸道。
“啟稟皇額娘,年氏她固然是包衣出身,但她的父兄都在朝為官,年氏也是能選秀的,隻是她年事小了一些,客歲又病了,以是便擔擱了,現在她若能有幸留在宮裡,做奴婢也是心甘甘心的。”端敏長公主說到此頓了頓,隨即轉頭看著靳水月笑道:“提及來,年氏和四福晉也是有舊的。”
“既然是貝勒府的家奴,你帶她進宮做甚麼?水月曉得這事兒嗎?她承諾了?”太後低聲說道,彷彿有些不快。
說實話,靳水月也冇有推測太後會發這麼大的火,直接把人趕出去,畢竟太後對端敏長公主一貫還算刻薄,養女固然不孝,太後也不忍過分苛責,現在倒是動了大怒了。
今兒個產生的統統讓她內心有了一個小疙瘩,歸去的路上,也忍不住多想了些。
不過……即便年氏現在進宮做宮女,被送去天子身邊,隻要天子不碰她,她今後也是有機遇嫁給皇子們的。
“今兒個是不是誰惹我們福晉不歡暢了?”四阿哥坐在她身邊問道。
並且……汗青記錄,年氏是直接被賜婚給四阿哥做側福晉的,足以證明當時候年家人的氣力不容小覷,包衣的出身已經擋不住甚麼了,隻是……現在的年氏年紀還這麼小,還是被長公主選進宮服侍天子,還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靳水月聞言神采穩定,內心卻有些欣然,人年氏家固然是家奴,但是年家現在已經發財起來了,她家四爺又正視年羹堯,從未把他當家奴看,這長公主有點兒欺侮人了。
靳水月聞言,哪怕心機本質再好,也有點淡定不了,拜後代一部電視劇所賜,她對汗青上這位四爺的寵妃,年羹堯的mm還算體味,之前她從未想那麼多,現在卻在宮裡正式趕上了,此時的年氏,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站在這兒,彷彿有些手足無措,一向在絞動手指呢。
不得不說,四阿哥還真是無辜,他家媳婦就因為一個他現在底子不熟諳也不想有任何乾係的女人,竟然連著幾日都對他不冷不熱的,可把他急壞了。
本來靳水月冇有想這麼多,聽太後如此說,也俄然間有一種冒盜汗的感受,人言可畏,哪怕她行的正坐得直,還是會有的誹謗,真是可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