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主子傳聞幾位女人都在幫您做事兒,這幾日抽不開身,就讓主子洗吧。”小六子一臉恭敬的說道,手卻死死抓停止裡的包裹,深怕被人搶走似得。
“是,主子曉得了。”小六子聞言如蒙大赦,快速跑下樓了。
不過,就在她籌辦排闥時,四阿哥卻翻開了房門。
“我不說,你就想一向瞞著我嗎?彆弄這些火藥了,先給傷口上點藥吧。”靳水月說到此,還不等四阿哥說甚麼便道:“我聽小六子說,你今兒個在火器廠的時候,事情太當真了,冇有看到門檻,跌了一跤,擦破了點皮,即便是小傷,也得治一治才行。”
在火器廠裡,也隻要這類做體力活,打仗不到任何核心東西的搬運工,纔會要他們這類“本國人”。
“公然是如許,你們倆去阿誰火器廠是做甚麼事情?”靳水月深吸一口氣問道。
但是,站在四阿哥身後一會兒,靳水月就有點兒忍不住了,跑去櫃子裡翻了一瓶藥膏過來,放到了桌子上。
“今後本身謹慎點曉得嗎?”靳水月一邊幫他擦藥,一邊說道,因為傷口有些大,她心疼得很,卻不肯意抬開端來讓她看到本身眼中的霧氣。
“必須擦。”靳水月用心假裝很霸道的模樣,作勢便要去拉他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