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不早了,你先睡,我寫信。”四阿哥在靳水月額頭上親了一下,幫她手上塗抹了凍瘡藥膏,又給她掖好被角後,才坐到了桌椅前,漸漸寫信。
靳水月固然感覺自家四爺勇氣可嘉,但是……他皇子的身份一旦被戳穿,那但是很傷害的啊。
這到了年下,不管是天子還是官員,都會沐休,早朝都免了,天子也是可貴有閒暇的工夫,正在常在高氏那兒看他才幾個月大的小兒子。
天一亮,靳水月便起家了,她曉得四阿哥昨兒個累了一早晨寫信,逼著他去睡了,本身則是去安排統統。
而後三日,他們一向在維克多的莊園內住著,三日過後,風雪小了一些,靳水月和四阿哥才向維克多告彆,拿著輿圖朝著莫斯科的方向去了。
與此同時,顛末一個多月的長途跋涉,東德等人終究快馬加鞭趕回了北都城,遵循自家主子的叮嚀,將四阿哥的信函給了主子的父親,靳家二老爺靳治雍。
“要不……你再請皇上給你一個恩情。”靳水月柔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