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天涼,我們出來說吧。”敦多布多爾濟在一旁笑著說道。
現在已是八月,草原進入了春季,漸漸就要冷起來了,十月裡就是大雪紛飛的時候了,當時候兵戈,將是非常艱苦的事兒,不過他既然來了,即便他再馳念家,馳念他家水月,他都要把此事辦好了不成,免得今後還要再來,幾次折騰。
“皇阿瑪本來是這個意義,倒是和我們不謀而合了,不過那些沙俄人,我瞧著真是討厭至極,還想在我們這兒佈道……好些老百姓都被那些布羽士給亂來的快不聽部落的號令了,依我看如果不快些處理了準噶爾的人,再清算這些沙俄人,到最後我們隻會腹背受敵。”四公主一臉凝重的說道。
不過,現在看四公主和敦多布多爾濟對他的態度,四阿哥倒是放心了很多。
敦多布多爾濟回到了正院後,便將本身方纔和四阿哥說的話奉告了四公主。
“汗王。”四阿哥朝著敦多布多爾濟抱了抱拳。
“嗯。”敦多布多爾濟聞言點了點頭,低聲道:“那我便和四哥好好籌議一番,過幾日便出兵準噶爾。”
“皇阿瑪三次出兵準噶爾,噶爾丹也於幾年前他殺了,現在的準噶爾部不敷為患,但是他們老是出兵騷擾,真是讓人煩不堪煩,能一舉處理這個後患,倒是能高枕無憂了,隻是……準噶爾部殘存力量固然不大,但想要完整剿除,也不輕易。”四公主低聲說道。
特彆是現在的四哥,和疇昔真有些不一樣了,整小我身上那股子冷冽的生人勿近的強大氣味,比之疇昔,彷彿小了很多。
“夫君,你和四哥好好說說吧,這些事兒,還是你們男人籌議著比較好。”四公主悄悄碰了碰自家夫君一下,悄悄眨了眨他,笑著說道。
“四mm。”四阿哥翻身上馬,看著四公主,臉上暴露了一絲笑容,不過當他轉過甚看著敦多布多爾濟時,神采又規複了一如既往的刻毒,這大抵是他多年來構成的風俗,是變不了的。
這些年來,她也竄改了很多。
“四哥如何現在纔來,皇阿瑪派人八百裡加急送信,說你會來喀爾喀,我都盼了好久了。”四公主看著自家哥哥,笑著說道。
公主府是四公主和敦多布多爾濟的府邸,天然是重中之重,以是公主府四周有幾處虎帳,將公主府保護的固若金湯。
敦多布多爾聞言點了點頭,他曉得四公主並不是普通的弱女子,加上她是公主,在喀爾喀有監國的權力,又是他深愛的人,以是他們幾近事事都會籌議,偶然候,他都有些佩服自家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