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靳水月便在芸娘服侍下起家了。
“哪有,大姐你胡說。”二姐靳新月不依了,搖著大姐的手臂,嬌滴滴的說道。
“郡君,看是靳府,我們到家了,到家了……大老爺和二老爺在門口呢,另有夫人……。”花穗忍不住指著外頭喊了起來,語中非常衝動。
“對了,對了,真是乖孩子,大伯母冇有白疼你。”高氏一臉喜氣道:“快進府去,眼看著這雪又要下大了。”
世人聞言,臉上都暴露了笑容。
芸娘和花穗、香穗都跟著她歸去了,主仆四人都坐在了廣大的馬車上。
靳水月曉得,本身已經完整融入這個期間了,但願祖父在天之靈能夠保佑靳家人安然,保佑她能夠在這個時空和暖和婉的過上一輩子。
不消旁人說,靳水月就猜到這是她從未見過的便宜父親,一看他那張放到將來時足以引來小女人和大嬸們尖叫的帥臉就曉得。
不過……幾年不見了,也不曉得阿誰便宜祖母是否還在府中耀武揚威。
放眼望去,祠堂內放著幾十個牌位,最下剛正中的便是祖父的牌位了,靳水月看到後,眼淚又情不自禁流了下來。
“水月,這是你大姐明月,這是你二姐新月。”胡氏捨不得將小女兒放下,一邊笑著,一邊伸脫手摸了摸身邊兩個女兒的小臉,對靳水月說道。
靳家人在靳水月眼中還是有點點奇特的,畢竟這是當代,這是封建社會,女子都是冇有甚麼職位的,並且像今兒個如許的場合,固然是家宴,還得避嫌,應當男女分桌,可靳家人卻湊在一起,不在乎這個,倒真是奇葩。
因是祖父的忌辰,以是今兒個午膳上桌的都是齋菜,冇有葷腥,一家人圍著偏廳最大的桌子坐下。
靳水月不是第一次來這兒了,疇前還在繈褓當中時,祖父也抱著她來過一次,祭拜靈位上的先祖。
“主子給郡君存候,郡君萬福。”
“小妹。”兩個丫頭異口同聲的喊了一聲,靳新月就深處小手來摸了摸靳水月的小麵龐,笑嘻嘻道:“公然如母親所說,是個小胖妞。”
不過,靳水月喜好如許的感受,加上母親和兩個姐姐都爭相給她夾菜,讓她都有些飄飄然了。
“不必了。”胡氏冷冷的瞥了靳治雍一眼,抱著女兒就往裡走。
除了趕車和跟著服侍的小寺人,另有四個侍衛庇護著一起往靳家去了。
“夫人細心累著,我抱著水月吧。”站在靳治豫身邊的靳治雍湊上前來講道,臉上還帶著些許奉迎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