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今後你們三個可要好好服侍好老四,為我們皇家開枝散葉,老四的孩子可不算多,現在……隻剩下弘昀和弘時兩個兒子,另有二格格一個女兒了,本宮今兒個就是想提示你們,必然要把此事放在心上,三年以內,若貝勒府冇有孩子出世,本宮到時候也隻能再給老四賜一些侍妾了,彆的甚麼都好說,就是這子嗣,決不能含混。”德妃說到此,眼中閃過一絲冷冽之色,盯著她們三人,沉聲說道。
平心而論,她和靳水月是結過梁子的人,固然因為靳水月前次救四阿哥的事兒,竄改了德妃對她的一些觀點,現在又因為她要給自家兒子做福晉了,以是德妃一個勁兒的壓服本身,就先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麼事兒今後再說,以是纔沒有暴露不快的模樣來。
“是。”小顧子應了一聲,站起來恭聲道:“啟稟郡主,德妃娘娘請郡主去永和宮一趟。”
“本宮的意義,你怕是冇明白。”德妃盯著靳水月,低聲說道,語中儘是深意。
那但是一點兒都冇有謙善啊。
究竟上,要接管靳水月做兒媳婦,對她來講還是有很大的難度的,以是她不止一次想體例要毀了這樁婚事,但又怕傷到了兒子,以是每次都束手束腳的,乃至於現在隻能接管了。
本來,她現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畢竟今後的事兒誰也說不清,都說女人搞定了男人就搞定了統統,到時候讓有她家四爺抵死不要就成了,但是……今兒個如果就這麼糊裡胡塗應了,今後德妃如果再插手府上的事兒呢?
甚麼賢能淑德,甚麼雨露均沾,甚麼不能妒忌,不能專寵,都十足滾一邊去,賢惠又不能當飯吃,她可不想大要上賢惠了,背後裡掉眼淚,那可不是她想過的日子。
“是。”靳水月巴不得早點走呢,當即應了一聲,率先出去了。
至於烏拉那拉氏,至始至終都是低著頭的,彷彿很顧忌靳水月和李氏,不過內心倒是一片冷然,美滿是事不關己的態度。
“娘娘萬福金安。”靳水月悄悄福了福身。
德妃能夠臨時不管,但是李氏倒是忍不住了,纔出了永和宮,便快步上前詰責道:“郡主這是甚麼意義?是不準四爺靠近我們嗎?”
一旁的烏拉那拉氏和李氏也站起家和靳水月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