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家母親說了好一會話,靳水月纔回了本身的屋子,巧穗和鄂輝已經等著向她稟報統統了。
“啟稟郡主,四爺約莫七八日前就回京了,四爺家的大阿哥病的很重,奴婢特地讓人探聽了,傳聞奄奄一息,命不久矣。”巧穗低聲稟道。
可靳水月不想姐姐一輩子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啊,固然就此事,她離京前和姐姐商討過,就是不知姐姐到底要如何做了。
這不是四阿哥第一次落空本身的孩子了,但因為是宗子的原因,他和這孩子相處的時候最長,特彆是前些日子烏拉那拉氏被送去彆院後,一向都是他在照顧孩子,固然兒子偶然候讓他不甚對勁,但畢竟是他的親骨肉,是他心疼至極的人,但是現在,孩子卻冇了。
本來心急不已的靳水月,在看到自家母親臉上的笑容時,心俄然就安靜下來了,若姐姐真的出事了,母親還能笑得出來,還能如此歡暢嗎?
主仆幾個在屋裡一呆便是一個多時候,事情的來龍去脈靳水月已經清楚了。
“你說。”靳水月悄悄點了點頭。
“福晉,求您彆說了,彆說了,如果被人曉得,您就冇有活路了。”何嬤嬤老淚縱橫,抬高聲音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