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這麼多年太子妃,耀武揚威慣了,在瓜爾佳氏的潛認識裡,她欺負任何人,害任何人都是理所該當的,但是旁人隻要一點點分歧她的情意,都是罪該萬死的,更彆說靳水月把她的頭皮都戳破了,流血了。
她但是太子妃啊,儲君的嫡妻,將來的皇後,這個死丫頭如何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她,鄙棄她?
“娘娘,這……郡主成日裡都和公主們在一起,實在是不好動手……更何況……她如果出事,皇上必然會讓人徹查,到時候……。”香草有些不敢往下說了,就說此次的事兒吧,本來主子甚麼都安排好了的,哪曉得四貝勒的側福晉李氏太不頂用,到最後竟然牽涉出了主子,實在是可愛。
“水月,你乾甚麼去了,衣裳都皺了。”十公主用心笑著打趣道。
“你說得對。”瓜爾佳氏聞言內心舒暢多了,深吸一口氣道:“此次阿瑪和哥哥也跟來了,我們的人手也安排好了,這但是千載難逢的好機遇啊。”瓜爾佳氏說著說著麵前一亮,心中的肝火也消逝了很多。
“本宮曉得,現在殿下被皇上狐疑,本宮更應當謹慎謹慎纔是,但是本宮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啊。”瓜爾佳氏惡狠狠的說道。
“該用午膳了,我們疇昔吧。”四阿哥悄悄握了握她的手說道。
天曉得她現在內心有多麼的不平衡,隻要打趣打趣靳水月,才氣歡暢嘛。
“走吧,人家都趕我們走了。”十公主一手拉著自家姐姐,一手拉著靳水月就往外走,還轉過甚衝著自家十三哥做了個鬼臉。
疇前,宮中的嬪妃們和她毓慶宮的人,用的都是內造的胭脂水粉,算得上是最好的,可自打靳水月的玉顏坊開到都城後,浩繁達官朱紫家的女眷們用的越來越多,越來越推許,現在宮中的嬪妃們用的也都是玉顏坊的東西,種類很多,各種服從都有,能夠自個挑選,固然好用,用著也舒暢,就說這熏香吧,的確有助就寢,但是這會子她實在是心煩,並且一看到這些東西就想起了靳水月,內心就更不利落了。
“阿誰……時候也不早了,吃吧,都吃吧……。”十三阿哥招了招手,笑著對世人說道。
不過,正如十三阿哥所想普通,四阿哥還真的一點兒都不嫌棄,並且非常細心的拿出了錦帕幫她擦了擦臉,才悄悄捏了捏靳水月的鼻子。
“睡著了。”靳水月都能聽出十公主語中的酸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