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的燈光下,四阿哥正一動不動站在門外頭,因為夜深很濃,靳水月也看不清四阿哥的神采。
“如果用鶴頂紅,你馬上斃命……必定會有人查到我……如果加幾位藥材,便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成果了你,旁人隻覺得你是病死的。”李氏真的被嚇到了,語中儘是顫抖,底子不敢坦白。
李氏幼年時家道普通,厥後父親坐上了知縣,緊接著是知府,她的母親能從一個寒微的妾室被扶正,她能從一個庶女成為嫡女,又豈是善類?
更何況靳水月曉得四阿哥現在和生母德妃的乾係並不是很好,這也讓他很愁悶,以是纔會更在乎本身的孩子們是否過得好。
李氏的確破口痛罵,完整像個惡妻普通,可麵對滅亡威脅,她已經下胡塗了,完整暴露了本質來。
靳水月蹲下身看了一眼李氏後柔聲笑道:“早點兒說不就成了,非要我逼你。”
她從小就從母親那兒學到了甚麼是能屈能伸。
固然在四阿哥內心,已故的孝懿皇後纔是生母,但是……換做旁人,能做到把人家的孩子當親兒子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