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藏劇毒,會被人思疑用心叵測的,畢竟她是皇家的媳婦,常日裡打仗到的都是皇親國戚,藏了劇毒在身上,會讓人戳脊梁骨的。
眼看寧嬤嬤手裡頭的毒藥就要灌進她嘴裡了,李氏嚇得冒死掙紮起來:“靳水月……你個賤#人,我如果死了……四爺不過放過你……我……來人啦……放開我。”
“要想下毒還讓,實在也不必曉得那麼多,隻需曉得哪些有害就是了。”七公主坐到了靳水月身邊,笑著說道。
“是。”寧嬤嬤力量大,加上幾個宮女已經壓住了李氏,她上前一步,捏著李氏的下巴便要灌藥下去。
“閉上你的嘴,不然本公主當即讓人將你拖出去仗斃。”七公主當即低喝一聲,嚇得冬翠一下就捂住了嘴。
“咳咳……。”靳水月當即輕咳了兩聲,真想捏一捏十公主的小臉兒,她這麼說當然是恐嚇李氏,可也拉上了她家四爺啊。
“你們想做甚麼?靳水月……你敢害我,我如果死了,你也要償命。”李氏大驚失容,一邊和幾個宮女推搡起來,一邊厲聲喝道。
不過任誰也曉得十公主是說著玩兒的,因為這類形狀的鳳凰金釵在外務府非常常見,宮裡很多嬪妃和公主們都有,並不富麗,和今兒個六公主頭上戴的六羽含珠紅寶赤金鳳凰比起來,那可真是太小家子氣,太不起眼了。
“胡塗……人在很多時候都會犯胡塗,特彆是為了丈夫,為了孩子,冇有哪個女人能夠沉著,我曉得你背後裡冇有少給我使絆子,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冇有哪個女人甘心做側室,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嘛,可你此次竟然下毒害我,也彆怪我狠心狠手辣了。”靳水月語中儘是冰冷,說到而後話鋒一轉,沉聲道:“妙穗、寧嬤嬤,你們出去。”
可靳水月那裡會讓她得逞,她今後退了兩步後笑道:“我瞧著側福晉髮髻疏鬆了,想給你再把這髮釵戴穩一些呢。”
“萱朱紫是烏拉那拉氏的堂妹,而你……也是四哥府上的人,莫非你和她們有勾搭,企圖毒害皇阿瑪?”十公主非常峻厲的喝道,語中的意義再較著不過了。
看著劈麵的李氏神采有些慘白,靳水月臉上的笑容卻更深了。
“不……妾身並不懂藥理,隻是曉得一些草藥的用處,曉得的很少,不然臣妾也不會多次因為孩子們抱病而焦頭爛額了。”李氏趕緊拋清了,究竟上她曉得的也未幾,讓她開方劑治病,那是必定不可的。
“側福晉傳聞我病了,我卻傳聞那幾位藥材是你假扮成宮女,乘亂混進太醫們在的地兒放出來的。”靳水月看著李氏,沉聲說道,語中儘是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