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文殊保當然不想持續留在這兒了,方纔靳水月和四阿哥在裡頭弄了甚麼,他看的一清二楚,手上的刀傷無時無刻不在提示他,闊彆這些人。
“啟稟太子妃,除了六公子,再無旁人出來了,方纔屋內另有響動,現在已無聲響了。”守在門口的侍衛趕緊回道。
“殿下,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恕水月之言,殿下現在的所作所為,連君子都稱不上,何故為天下之君?”靳水月看著太子,滿眼都是諷刺,她曉得民氣險惡,卻不曉得這對佳耦竟然已經險惡到瞭如此境地。
太子騙了他也就罷了,關頭是他一向喜好了大半年,每天日思夜想的妹子竟然在他手上戳刀子,他能不悲傷嗎?
太子妃聞言點頭,而一旁的太子臉上卻暴露了奇特的笑容,他就說文殊保不可,現在看來果然如此,這纔多大會工夫就完事了,真是讓他這個做堂兄的都感覺丟臉。
說實話,麵前的一幕真的夠搞笑的了,特彆是太子和太子妃的神采,靳水月看了就感覺風趣,但是不曉得為甚麼,她底子笑不起來,反而感覺很沉重。
“水月……。”穿好衣裳後,四阿哥悄悄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