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統統都被暗處的靳水月和兩個丫頭看了個真逼真切,聽了個明顯白白。
靳水月冇有讓陪侍在帳篷內裡的人送本身分開,她單獨帶著兩個丫頭去了。
“是。”兩個丫頭應了一聲,跟著自家主子快步拜彆了。
“王爺……王爺……。”曹氏忍不住喊了兩聲,見人家頭也冇回的走了,氣的眼淚都下來了:“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他,為了王府,他如何能如此對我。”
“真冇想到他現在會變成這副模樣,那夜我幾乎成了冤大頭,賠了九阿哥一千多兩銀子呢,本來是他們在拆台,竟然連九阿哥他們都敢戲弄,還真是太歲頭上動土呢。”靳水月如有所思的說道。
“是嗎?”曹氏聞言自嘲一笑,擦了擦眼淚道:“算了,現在最要緊的事兒是讓這賞荷宴完美結束,這些舞姬,我瞧著就活力。”
“我們兄弟不必說這些客氣話,隻是六公子,郡主是四貝勒未過門的側福晉,我看你還是離她遠一些為妙,方纔郭敏章說的話,你萬不成當真,淫人之妻豈是君子所為?”年青公子看著文殊保,低聲說道,眼中另有一絲擔憂。
“早就傳聞蘭亭水榭的飛雪女人貌若天仙,舞姿絕妙,本日一見果然如此啊。”已經換了個帳篷的郭敏錫,一邊捂著臉,一邊對身邊的文殊保說道。
“福晉彆悲傷了,王爺說話向來如此,但是王爺還是很疼福晉的。”小丫環聞言趕緊安撫道。
“滾。”梁鳶兒拿出絲絹擦了擦臉,冷哼一聲後快步拜彆了。
“得了吧,恭親王府式微了,阿誰文殊保能有多少銀子?他的身份倒是不錯,郭敏錫,你彆忘了你承諾過我甚麼。”梁鳶兒看著郭敏錫,低聲說道。
“是。”兩個丫頭應了一聲,當即跟著自家主子去了。
“好鳶兒,爺那裡捨得讓你去冒險,既然現在風聲很緊,那就算了吧,歸正爺比來也不缺銀子,祖父前些日子纔派人給我送了三萬兩銀子來,倒是夠剋日裡花消了,我本來想引恭親王府的六公子文殊保去找你的,如許你也能賺一大筆銀子了,隻可惜他竟然看上了靳水月阿誰死丫頭。”郭敏錫臉上閃過一絲陰狠道。
不遠處,郭敏錫和梁鳶兒站立在牆邊,梁鳶兒妝容詳確的臉上暴露了一絲急色道:“你還要做甚麼?我都說了,打從前次靳水月去過蘭亭水榭後,九爺就曉得內裡很多書畫和古玩都被換成了假貨,現在九爺樸重人嚴查,要找到盜竊之人,在這個節骨眼上,你還要我去偷偷給你換好東西出來,是要把我往火坑裡推嗎?我如果被抓住了,你也得垮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