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以她的脾氣,白送是不成能了,十弟還是不要多想了。”四阿哥端起手裡的酒杯,一飲而儘後淡淡的說道。
彆說他吝嗇,究竟上身為皇子,每個月的月俸也就那麼點兒,還不敷他塞牙縫的,皇阿瑪犒賞下的那些財產固然也夠他吃喝了,可兒誰會不喜好銀子呢,皇子們都暗裡購置了財產,就他的蘭亭水榭被抬到了明麵上來,他乾脆高調個夠,也不怕人家說三道四。
十二阿哥聞談笑了笑,倒是不在乎。
十阿哥被四阿哥一番“誠懇而當真”的話堵得啞口無言,內心很不歡暢,麵上卻也冇有透暴露來。
“瞧九弟說的,不過是兄弟們好久不聚,一塊說說話罷了,莫非必須有事才成?”四阿哥昂首問道。
來這兒的人,求得是一個“雅”字,天然……也就是大要上的罷了,實際上……就令人遐想了。
四阿哥曉得,本身能娶靳水月,那可真是羨煞旁人,先不說那丫頭的身份,就說她那張將來必定禍國殃民的臉,就讓無數人垂涎三尺了,更彆說那丫頭賺銀子的本領比男人都短長無數倍,眼看著玉顏坊和玻璃作坊日進鬥金,不曉得多少人眼紅,多少人戀慕了。
四阿哥領著小六子到了楊柳巷正中的“蘭亭水榭”時,天已經黑了。
“四哥您今兒個做東,我們天然要等你來了再退席吧。”九阿哥臉上都笑著花了,這“蘭亭水榭”是他的財產,今兒個四哥過來照顧他買賣,他天然歡暢的很,常日裡的不爽都能夠先放到一邊,誰會和銀子過不去呢。
“今兒個進宮聽額娘說,十四弟前日裡不謹慎傷了耳朵,有些耳鳴,千萬不能喝酒,我便冇有叫上你,你可好些了?”四阿哥看著十四阿哥問道。
蘭亭水榭是楊柳巷中最大的一處“雅宅”,不過不管裡頭的裝潢安排、美酒好菜,包含內裡的女人們,都是這條巷子裡最好的。
“十弟你如果喜好,就送你了,不過我可奉告你,今兒個我叫來陪大夥的都是清倌人,你要歸去可得賣力的,這些女人本來都是良家女子,從小讀過書,買的時候就很貴的。”九阿哥一本端莊的說道。
“我看十二弟你不敢來不是給不起銀子,是家有悍妻不敢來吧!”九阿哥挑眉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