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要因為德妃娘娘兩句話就真的生了公主的氣,公主再不好,也是娘孃的孩子啊。”袁嬤嬤在一旁柔聲勸道。
如何算這買賣都是隻賺不賠的,加上再賣一些玻璃圍屏出去,所賺的銀子就更加可觀了。
“這是甚麼?”靳水月順手將木盒接了過來,放到了一旁。
“宮裡這些人是甚麼德行,哀家還能不曉得嗎?若不是看胤禛還不錯,水月那丫頭又斷念眼,哀家可捨不得讓水月給她做兒媳婦,不過……今後到底是誰給誰添堵,走著瞧便是了。”太後現在倒是不擔憂那麼多,說著說著也冇有那麼活力了,她搖首指著一旁的桌子道:“把水月一早送來的點心熱一熱,哀家餓了。”
靳水月從書齋歸去後,妙穗便遞上了一個朱漆的木盒。
太後越想越活力,本來還想留下端敏長公主在宮裡住上一日,母女兩個夜裡好好說說話的,現在完整冇有阿誰表情了,她忍不住將手裡的茶杯重重放在了幾上,沉聲道:“既然你身子不適,那就回府安息去吧。”
如許算下來,她每年各處的買賣加起來所賺的銀子絕對夠嚇人,她現在已經是個小富婆了,要成為一個超等大富婆,也指日可待。
他家四爺一擲令媛為紅顏,卻苦了他這個主子。
讓他開口留人,這能夠嗎?
“是。”袁嬤嬤見自家主子現在另有胃口吃東西,內心放心多了,當即親身提著食盒下去了。
太後聽了端敏長公主的話,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她覺得她阿誰羅卜臧袞布真是個香餑餑嗎?難不成水月還要趕上去給他做側福晉?
他家四爺買下書齋,必定是為了和郡主在此相會……但是……也太費銀子了。
她家娘娘這幾日是愛上了牡丹花糖糕,愛吃的不得了,郡主每日都會差人送來呢。
“丫頭……我……。”四阿哥看著靳水月,欲言又止。
“哦,本來他們府上的玻璃窗戶已經裝好了,把這銀票收起來吧。”靳水月笑著說道。
一來做玻璃窗戶不輕易,靳水月這些日子滿打滿算過了,一年到頭最多也隻能裝個十來家,撤除她給李德等工人開的超高額酬謝外,一年也就進賬幾十萬兩銀子,可饒是如此……也幾近是她三大玉顏坊總支出的一半了。
這個期間不比將來,要大麵積的提高玻璃窗是不成能的,技術上就是一個困難,以是靳水月要做的便是包管好質量,代價倒是不必降了,一年做個十來樁買賣已經很不得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