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是誰跑來和哀家說,水月手臂落下殘疾,不配給你做兒媳婦的?現在還美意義提。”太後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道。
“臣妾早就想來給娘娘存候了,隻是娘娘一心禮佛,臣妾怕擾了娘娘清淨。”德妃說到此站起家來,微微屈膝道:“本日臣妾聽宮裡傳來動靜,太後孃娘給胤禛和水月他們定下了穀旦,臣妾先替兩個孩子謝太後孃娘恩情了,娘孃的大恩大德,臣妾和孩子們必然會銘記在心。”
“那是做嫡福晉……如果做側福晉,女兒早就承諾了。”端敏長公主非常不快的說道。
“德妃娘娘萬福金安。”守在門口的小宮女當即存候。
“如果身子不適,便請個太醫來瞧瞧吧,你再過幾日便要分開都城回科爾沁了,本日就留著陪哀家吧。”太後偏過甚看著端敏長公主說道。
屋內的四阿哥和十四阿哥見自家額娘已經氣的找不到北了,兄弟二人麵麵相覷,都有想溜走的打動了。
“皇額娘,女兒有些身子不適,想先辭職了。”端敏長公主在一旁聽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不管從哪個角度看,德妃臉上的笑容都假的很,她懶得在這裡看某些人唱大戲。
說實話,也不是不敢,隻是他身為男人,既然承諾了靳水月的母親,今後毫不會偷偷潛入靳家見靳水月,就得言而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