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敵?”四阿哥聞言微微蹙眉後低聲道:“兒子不感覺她那裡獲咎了額娘,更不感覺她和額娘有仇,一向以來都是額娘放不下,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推給她罷了。”
“額娘彆急,小妹也是擔憂水月,更何況水月今兒個冇有進宮,皇祖母那邊又賜了婚,的確讓人有些擔憂。”八公主低聲說道。
就在宮裡的人群情紛繁時,四阿哥已經從太後的寧壽宮出來了,正籌辦出宮回府,不料走了不遠便被德妃身邊的小顧子給攔住了。
有些時候,眼不見為淨,耳不聽纔沒有甚麼煩惱。
眼看著自家額娘要生機了,四阿哥將花瓶放到了桌子上,淡淡的說道:“如果兒子冇有記錯,這個花瓶是皇阿瑪多年前賞賜給額孃的,一向是額孃的愛物,額娘活力不打緊,有些東西可不能隨便摔了。”
而靳府中,靳水月獲得了宮內傳來的動靜。
並且她四阿哥的婚事定下來後,無形當中她也會省去很多費事,再也冇有像端敏長公主那樣不識相的人去太前麵前胡攪蠻纏要讓她做兒媳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