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胡氏忍不住打斷了她,朗聲道:“那是我的陪嫁,靳家的東西都在這上頭了。”
“你們這是耍我是吧?好……我奉告你們……三日以內不把彆的那四萬兩銀票給我送來,彆怪我翻臉無情,到時候……我這個誥命夫人但是要進宮求貴妃娘娘做主的,管你們現在是甚麼身份,甚麼郡主、福晉的與我何乾?不想讓我過上好日子,我便讓全都城的人都曉得你們是如何苛待我這個老婆子的,讓統統人都曉得你們這麼多年來是如何作踐我們這不幸的孤兒寡母的。
屋內的氛圍一下子就變得奇特起來了,白氏陰沉著臉,死死的盯著高氏,可高氏卻像個冇事兒人一樣,還是低頭用飯菜。
白氏的一番行動,隻會讓世人感覺她非常的好笑,靳治魯兄弟已經麵紅耳赤,都不敢昂首了。
白氏這麼不講理,她能如何辦?還不是得拿銀子息事寧人。
說實在的,這麼多年來她做夢都想分炊,但是夫君老是不承諾,一來婆婆實在是難纏,如果分炊,人家必定獅子大開口的,可現在小侄女這麼一說,她真是心動了。
“冇有。”高氏神采也冷了下來。
打從祖父歸天後,大伯父身為宗子,在未分炊前,天然是他做主。
“高氏,那****但是當著大夥的麵承諾的,如何著……現在不給了?天底下有這個理兒嗎?”白氏又猛的拍到了桌子上,厲聲喝道。
本就是白氏給的一對鐲子,一樣的鳳凰牡丹斑紋,可此中一隻看著稍稍小了一點點,兩姐妹都要大的,又吵又鬨,相互漫罵指責,要有多嚇人就有多嚇人。
“如何了?”高氏抬開端有些茫然的問道。
眼看兩人就要吵起來了,胡氏當即出來打圓場。
靳水月的一番行動讓世人都愣住了,乃至於白氏反應過來時,銀票匣子已經被靳水月抱走了,她當即按住了胡氏給的阿誰,恐怕胡氏也拿走。
靳水月真有些想笑,本來她家大伯母也會裝傻充愣呢,不過……大伯母這些年籌劃著全部靳家,固然比之靳水月小時候,靳家的日子不曉得好過了多少倍,但是開消也夠嚇人的,大伯母一時半會怕是也拿不出兩萬兩銀子來。
“水月說的對,分炊吧,這些年來,我們也受夠了她的閒氣了,我還好點,去了廣州幾年,大嫂但是****受折磨,也該過過舒坦的日子了。”胡氏也趕緊說道。
“那東大街靠近寧安巷子的阿誰鋪子,那麼大一間,位置也是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