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四貝勒……。”靳水月想了想後,鼓足了勇氣說道。
宮女被嚇了一大跳,當即跪在了地上,大氣也不敢出。
“說啊,你這孩子如何吞吞吐吐的?莫非在哀家麵前還怕甚麼嗎?”太後有些無法的說道,她對這丫頭,那是萬分包涵的,涓滴不比她疇前對端敏長公主差。
她不是怕太後不承諾她和四阿哥在一起,而是太後一番話,觸碰到了她心中最柔嫩的處所。
“是……是……。”靳水月有些說不出口了,母親反對她給人家做側室,太後孃娘怕也是啊。
靳水月聞言怔怔的看著太後,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你啊……。”太後聞言眼裡也有霧氣出現,她悄悄拍了拍靳水月的手道:“哀家曉得你從小便是個有主張的孩子,一旦下定決計,十頭牛都拉不回,可哀家還是但願你好好考慮……哀家始終捨不得本身的寶貝疙瘩嫁給人做側福晉。”
靳水月聞言,忍不住緊緊抱住了太後的胳膊,久久說不出任何話來,一開口就儘是哽咽。
“娘娘息怒。”靳水月聞言當即籌辦下跪請罪,卻被太後給拉住了。
看著服侍姐姐的四個宮女都站在外頭,靳水月有些驚奇,正欲出來,為首的宮女便低聲道:“郡主,太子殿下在裡頭,請容奴婢去稟報一聲。”
毓慶宮固然消弭了禁足,但是今兒個卻格外的溫馨,靳水月出來的時候,隻瞥見三三兩兩的主子在院子裡打掃,連一個主子都冇瞧見。
屋內有些暗淡,窗戶冇有翻開,一股子濃烈的藥味充滿在靳水月鼻尖,姐姐現在歪著頭倒在床上,雙目緊閉,被褥上和地毯上都有棕玄色的汙漬,靳水月定睛一看,就猜出那是藥水了。
“好孩子,我們今兒個不說這個了,你先去毓慶宮看你姐姐吧。”太後悄悄撫拍著她的背,輕聲安撫道。
“姐姐如何了?”靳水月被嚇到了。
“服侍我的人……。”靳明月聞言一愣,隨即捂著臉低聲抽泣起來。
躺在床上的靳明月聞言渾身一震,猛的展開了眼睛,眼中鋒利的光芒一閃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和順。
靳水月聽了太後的話,臉上暴露了一絲笑容,現在已經是仲春了,來歲年底的話,也就兩年的工夫,她倒是等得起,不過……或人能等嗎?另有兩年呢?難不成他每晚都得翻牆,那也太悲催了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