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感謝您,若不是您脫手相救,請了太醫,姐姐恐怕凶多吉少了。”出了毓慶宮,靳水月看著太後,非常感激的說道。
約莫快到中午了,太後才從乾清宮返來。
靳水月本想出來看看姐姐,就見太子像瘋了似得,一下子竄進了裡屋。
“有太子殿下在呢,您彆擔憂。”巧穗低聲說道。
“至於你姐姐為何從房頂上摔下來,你臨時也不要去查了,事關毓慶宮,老是格外毒手,加上現在情勢不容悲觀,自保為上,等今後漸漸問你姐姐也不遲。”太後拉著靳水月的手,柔聲說道,恐怕這丫頭莽撞行事。
毓慶宮偏殿外間,太後正坐在羅漢榻上,臉上帶著一絲凝重之色,太子坐在太後身邊,不曉得是不是過於焦急的原因,他的身子另有些顫抖,特彆是伏在椅背上的手,一向抖個不斷。
“張太醫,如何樣了?”太後看著為首的太醫,低聲問道。
“妙穗,快讓人請大夫去,巧穗隨我進宮。”靳水月現在腦筋都快炸了,但是她不得不沉著下來,做好安排。
比來她們靳家真是風波不竭,一再出事,難不成她真的要像大伯母說的那樣,去寺廟裡找大師做法事,去去倒黴嗎?
“冇有,哀家好歹是他的皇額娘,他不會是以和哀家生分的,天子是個好父親,這一點哀家曉得,他固然冇有說甚麼,但是已經下旨,準太醫進毓慶宮為你姐姐醫治了,一應吃穿用度,也不準外務府苛待,想必太子即便再被禁足一些光陰,也不會有人敢欺辱毓慶宮的人了。”太後柔聲笑道。
太子正坐在床邊的矮凳上握著姐姐的手,不曉得在低聲說些甚麼,她聽不太清楚,倒是姐姐,眼睛半張半合的,看著非常衰弱,神采也慘白的可駭,靳水月心疼極了,眼中有霧氣不竭的積累。
太子聞言抬開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彷彿很氣憤。
不……我必然能庇護好我的家人。
太子妃卻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歸正她不得太子愛好已經好久好久了,能讓太子和那些小賤民氣裡添堵,她也挺歡暢的。
“嗯,幸虧太子殿下對姐姐不錯,這也算是一種安撫了。”靳水月回想起太子那嚴峻的模樣,便曉得他對姐姐是至心好了,也放心了很多,籌算當即回府報信,以免母親她們擔憂了。
靳水月聽了鬆了一口氣,心想著得拉攏一名能進毓慶宮的太醫,教他給姐姐的腿上弄上石膏繃帶了,如許姐姐今後纔不至於成為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