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記得你小時候做事兒就是最當真的,有一次,朕和你額娘一塊去禦花圃摘桂花釀酒,你非要跟著去,當時候的你,還小,偶然候小脾氣上來了,朕可拿你一點兒體例都冇有,朕還將你放到肩膀上,頂著你去摘花,恰好你這孩子當真,每朵花都要無缺無損的摘下來,朕脖子都酸了,你額娘當時候還笑話朕來著……。”天子說著說著就越說越多,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而一貫固執的四阿哥,已經快到而立之年的四阿哥,竟然漲紅了眼眶。
“皇阿瑪。”兩人冇有推測天子竟然站在他們身後,都是一驚。
要曉得他從小到多數冇有跪這麼久呢,今兒個可算是吃到苦頭了,現在膝蓋還火辣辣的疼,連路都走不動了。
“恰是,我們都冇有聽錯,要說今兒個,他們二人但是占儘了便宜,倒是我們兄弟幾個,不但跪了一下午,還被皇阿瑪嗬叱,幾乎本身難保,倒是他們……竟然沾了一個小丫頭的光,跑去給皇阿瑪換甚麼窗戶,這才讓皇阿瑪另眼相待,兩個大男人,身為皇子,竟然由一個丫頭護著,真是不知恥辱。”十阿哥大聲說道,眼中儘是不快之色,另有一絲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