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看著靳水月，一時候竟有些發怔了，這丫頭，年紀不到，但是現在說出來的話，卻讓人震驚，她眼中明滅著的光芒，自傲滿滿，是他從未在彆的女子身上看到過的，即便受儘了皇阿瑪寵嬖的養母，偶然候也免不得有些謹慎，而她……是如此的自傲，如此的燦爛。

“好。”四阿哥見她轉移了話題，隻得順著她的意義，又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後，低聲道：“時候不早了，你該好好歇著了，我先歸去了。”

四阿哥曉得這丫頭是多要強的丫頭，她能做出如許的讓步，實在是讓他吃驚，也讓他感遭到了她對他的情意，這讓他很高興，乃至很打動，但是他那裡捨得委曲了她。

實在……四阿哥也算命途多舛，鬱鬱不得誌了，不曉得遭到多少皇子的架空，靳水月可不想他因為本身又被人看扁。

“水月，不管我是否愛好烏拉那拉氏，她現在都是我的嫡妻，都是我孩子的額娘，我即便再過分，也不會去傷她的性命，我要做的事兒，現在不能奉告你，但我毫不會殺她。”四阿哥忍不住拉住了靳水月的手，低聲說道，眼中儘是開闊。

靳水月真搞不懂他為甚麼這麼自傲，自傲兩三年他就能夠娶她，可有個烏拉那拉氏在，這底子不成能啊，獨一的體例便是讓烏拉那拉氏死，可這又不是靳水月能夠接管的。

“小三……。”四阿哥聞言有些錯愕，那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