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水月真對這二位有些無語了,她們還是娘娘嗎?還是多年前在她麵前放肆放肆的妃子們嗎?
“多謝太後孃娘。”榮妃二人趕緊謝恩,坐在了袁嬤嬤讓宮女端來的凳子上。
“娘娘,臣妾曉得,臣妾和姐姐今兒個有些無禮了,還請娘娘恕罪,臣妾們實在也隻是想讓宮裡看著亮堂一些,並無彆的意義。”宜妃見太後冷著臉,趕緊出言辯白,神采微微有些發紅。
“她們也真是的,一把年紀了,身為宮妃,還和你一個孩子討情、講價。”太後瞧著她們遠去的背影搖了點頭,視野又落到了靳水月的胳膊上,糾結了好久,靳水月苦口婆心的解釋後,她纔信賴靳水月會病癒。
一來,這些日子她來太後這兒看過幾次了,這玻璃窗戶實在是讓人喜好,二來,天子那兒都換上了,是不是意味著她如果換上的話,天子來她那兒的機遇就大很多?畢竟在乾清宮看慣了外頭亮堂堂的,誰還想去灰濛濛的屋子,盯著那紙糊的窗戶呢。
榮妃和宜妃聞言,內心彆提多堵了,不過也冇有持續再厚著臉皮求她了,紛繁起家拜彆了。
靳水月冇有想到宜妃這麼固執,竟然跑來找她講價,並且好死不死的拉住了她的左手,乃至於她吃痛不已,下認識就伸出右手推開了她。
“你們今兒個來見哀家,所為何事?”太後低聲問道,語中乃至還帶著一絲不耐煩。
“娘娘屋裡的玻璃窗戶可真是好,亮堂極了,臣妾傳聞皇上的乾清宮也要換上了。”榮妃看著太後,笑著說道,眼中還帶著一絲奉迎之色。
一頓飯,靳水月吃的索然有趣,太後固然和她說話,她卻有些心不在焉的。
“冇有,就是今兒個一早去作坊了,起得太早,有些累了。”靳水月笑著搖了點頭。
更彆說榮妃和宜妃年紀已經不小了,再保養,再塗抹脂粉,也有些變樣了。
榮妃和宜妃聞言,眼中儘是震驚,兩人類似一眼,都看出了相互眼中的迷惑。
“那就回府歇著去吧。”太後柔聲說道。
“玻璃作坊客歲天子便賞賜給了水月,因為這丫頭的原因,疇前一無是處的玻璃作坊才氣製出尚好的玻璃來,你們要這窗戶,和哀家說做甚麼?哀家又不是那作坊的仆人,另有……要給銀子也是給水月,給外務府何為?”太後的確有些不歡暢了,語氣冷冷的。
太後聽了又唸叨了好一會,才讓人傳了午膳。
“起來吧。”太後悄悄抬手,對身邊的袁嬤嬤道:“賜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