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太後掃了這對母子一眼,悄悄抬手道:“坐吧。”
“這些年來哀家對你還不敷好嗎?你做出的那些事兒,哪一件不敷讓你身敗名裂,哀家都給你擔下來了,你還要哀家如何樣?”太後的語氣變得很冷很冷。
“額娘,皇祖母累了,我們跪安吧。”就在此時,一向冇有說話的羅卜臧袞布開了口,語中還帶著一絲無法,他家額娘在科爾沁霸道慣了,統統人都得依著她,現在到了外祖母麵前都冇有收斂,真讓他非常擔憂。
“羅卜臧袞布,額娘這是為你好,額娘已經讓人算過了,靳水月那丫頭的八字是可貴的好,和你很班配,能娶她做你的嫡福晉,額娘天然歡暢,更何況她是你外祖母一手調教的丫頭,那天然是再好不過了,你先出去吧,額娘和你外祖母有幾句話要說。”端敏長公主一邊說著,一邊對自家兒子使了個眼色,表示他出去了。
靳水月聞言固然有些不解,但是還是當即起家帶著巧穗一起躲到了屋內的屏風背麵。
“哀家再說一遍,科林的死隻是一個不測,時隔這麼多年,你在科爾沁作威作福,哀家曉得這是因為你內心難受,以是也不過問,能依著你的,由著你的,哀家都儘量依著你,乃至你每次返來都要用心把哀家氣個半死,哀家都曉得,但是端敏……皇額娘還是要奉告你,當初……逼你遠嫁,並非皇額娘所願,當時候,皇額娘人微言輕,禁止不了,但是現在……。”
“皇額娘,時候也不早了,不如兒臣和羅卜臧袞布陪您用了晚膳再出宮吧,兒臣另有話和額娘您說呢。”端敏長公主笑眯眯說道,語中還帶著一絲歡暢和鎮靜,彷彿全然冇有發明太後活力似得。
“嗯。”太後悄悄點頭,語氣不鹹不淡。
端敏長公主話音剛落,屋內就沉寂一片,好久都冇有說話。
“哀家不想和你說這些冇用的,你跪安吧。”太後沉聲說道。
“丫頭,出來吧。”太後的語中儘是怠倦之色。
躲在裡屋的靳水月聽到端敏長公主這話,一下子就倒吸了一口冷氣,如何好端端的端敏長公主會說出如許的話,難不成在她離京這一個多月裡,產生了甚麼可駭的事兒嘛?可她並冇有獲得一點動靜啊。
“兒臣給皇額娘存候,皇額娘萬福金安。”
“但是現在皇額娘卻不會讓人再擺佈水月那丫頭的人生,對嗎?”端敏長公主打斷了太後的話,低聲笑了起來:“這麼提及來,當初皇額娘未能禁止女兒出嫁還是很遺憾的,以是現在要賠償到旁人身上嗎?但是女兒這麼多年來被您寵壞了,也不答應任何人拂了我的意義呢,她這個兒媳婦,女兒是要定了,皇額娘如果不信,便走著瞧吧。”端敏長公主說到此冷哼一聲,起家拜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