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受傷了?”太後微微皺眉,連續心疼的問道。
“是。”靳水月聞言應了一聲,正欲說些甚麼,便聽外頭有主子大聲稟道:“端敏長公主到……。”
此事事關兩省總督,非同小可,要動一名總督,也不是小事兒。
“郡主,您瞧外頭多熱烈啊。”巧穗翻開馬車一側的小簾子,盯著外頭瞧了又瞧,一臉鎮靜的說道。
靳水月聞言正欲說些甚麼,一旁的袁嬤嬤便道:“胳膊都摔斷了,那裡能不疼,奴婢想想就心疼我們郡主,奴婢記得我們宮裡疇前一個粗使的寺人,有一年下雪爬到房頂掃雪,成果跌了一跤掉下來,摔斷了腿,當時疼得都暈疇昔了,醒來後鬼哭狼嚎的,連續幾日都不能安生,厥後太醫固然經心醫治了,可還是留下了殘疾,若不是娘娘您心善,讓奴婢叮嚀了大總管,給這主子去外務府供職,隻做一些簡樸的事兒,那主子的日子還不知有多難過。”
“豈有此理,郭世隆是越來越大膽了,幸虧你和胤禛安然無事返來了,若你們有個好歹,天子放過他,哀家也不會放過他。”太後聽了靳水月的話後,將手裡的茶杯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沉聲說道。
“好端端的如何會摔斷胳膊?”太後深吸一口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