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這半年來,父親已經動手彙集證據了,旁的不說……郭世隆僅僅在兩廣購置的地步就有些嚇人,有些乃至是侵犯而來的,雖說……天底下這麼做的官員很多,但是鬨到皇上麵前的卻未幾。”靳治雍臉上帶著嘲笑道。
靳水月隻是胡亂的吃了點東西,又籌辦回本身的屋裡安息了。
這丫頭如此護短,四阿哥是深有感到了,不過緊緊是如許還不敷,看來他得奧妙派幾個暗衛來廣州城庇護靳治雍了,他可不想看到那丫頭悲傷。
郭世隆冇有推測靳水月會在光天化日之下這麼說話,連點頭應道:“主子不敢,靳大人愛民如子,是可貴的好官。”
“父親現在是廣州的父母官,未得宣召不能分開廣州城,但母親卻能夠分開,女兒估摸著再過幾日,四爺便要出發回京了,女兒也要歸去了,母親可要跟著女兒回京去,二姐姐有了身孕,****盼著母親回京呢。”靳水月想了想後,看著自家父親和母親,柔聲說道。
她實在是想讓母親回京暫避禍事,免得郭世隆對於父親不成,轉而對於母親。
現在已是十仲春中旬了,如果快馬加鞭趕路,在年底也許還能趕到都城過個年。
郭世隆聞言一怔,冇有想到這個丫頭竟然敢這麼說話,正欲說些甚麼,便聽靳水月笑道:“郭總督,此次我父親能夠逢凶化吉,郭總督功不成冇啊,我父親是總督治下的官員,還請總督大人照拂一二。”
她一夜未睡,現在又說了這麼久的話,很困了,胡氏便送她回屋歇著去了。
莫說是一方總督,即便是天王老子來了,敢害她的父母,她就敢和他冒死。
四阿哥卻冇有閒著,他此次來廣州城固然是為了救靳治雍,可彆忘了……天子的旨意是剿除海寇,救下靳治雍,以是他****都帶著郭世隆的人和驍騎營的人出海尋覓海寇。
“好,一會女兒就送母親去,女兒進宮給太後請了安後,會很快去看二姐姐的。”靳水月笑著點頭,固然連日趕路,她很怠倦了,不過還好四爺昨兒個讓人在驛站休整了一早晨,也算睡了個好覺,這會子精力頭勉強還想,不然昨兒個便要連夜趕回,他始終還是顧著她有傷在身,放滿了路程,不然早就該回到京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