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靳水月他們等候著人來救時,廣州府一處極其廣漠、清幽的園子內,總督郭世隆現在才方纔起家,因為年紀大了的原因,腿腳不是太矯捷了,他現在正在院子裡哈腰踢腿,活絡活絡脛骨,這已經成了他多年來養成的風俗了。
“但是郡主,郭總督不是帶著一萬多將士出海尋覓海寇蹤跡了嗎?昨兒個的暴風雨那麼大,他們如果在海上,豈不是更加凶多吉少了?”妙穗有些擔憂的說道。
“隻是小傷,不礙事的。”靳水月深吸一口氣放開了本身的父親,悄悄擦了擦眼淚後說道。
所謂喜極而泣,便是如此。
“我們的行跡,郭世隆和他身邊的官員都曉得,即便郭世隆在海上出了事,其他冇有跟來的官員也會派船過來的。”四阿哥低聲說道,眼中帶著一絲自傲之色,彷彿涓滴不擔憂冇有人來救他們。
靳水月聞言也冇有再說甚麼了,悄悄的靠在陰涼處歇息,現在他們除了等,彷彿也隻能等了。
靳治雍在這島上儲存了兩個月,不過據他說,獨一一處有淡水能夠喝的小山洞洞底那一小潭水,幾近都被他喝光了,現在所剩無幾。
“真是費事,早曉得就該殺了這些人,到時候朝廷的人查問起來,就說他們和四貝勒一起上了島。”郭世隆眼中閃過一絲凶光道。
“是啊,楊大哥,這郭總督一日不醒,莫非我們就一日不去救貝勒爺和郡主嗎?”又有人擁戴道。
“靳大人不必客氣,你能逢凶化吉便好,水月也歡暢。”四阿哥收回本身的目光,輕聲說道。
他們來這小島,按理說本日就該歸去了,若本日冇有見到他們的蹤跡,郭世隆必然會派人來的,不然到時候一旦出事,即便是天災,郭世隆遲遲不來救人,天子見怪下來,必定也活不成了。
靳水月聞言也暴露了一絲擔憂的神采。
“楊大人。”就在此時,衛管家一臉嘲笑走了出去,悄悄抱了抱拳後道:“楊大人,我們老爺尚未醒來,大夫已經用了銀針為我們老爺行氣血,聽大夫的意義,我們老爺中午之前能夠醒來,還請楊大人和諸位大人稍後。”
“船毀了,我們現在回不去了,如果郭世隆不派人來救我們的話,我們豈不是要被渴死?”靳水月思考了好一會後,纔看著四阿哥說道。
“主子說了,說昨兒個暴風雨過後,您因為擔憂貝勒爺和郡主的安危,急的吐了血,昏倒了,現在還人事不省。”衛管家趕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