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太後悄悄點頭,柔聲道:“不過哀家會讓他早些出發的,他還要去驍騎營選人,估摸著最快也得明日了。”
靳水月出了太後的寧壽宮後便直奔宮門口而去,期間她還向宮裡的人探聽了,得知四阿哥今兒個並未進宮後,便籌辦往他府上去。
“好,恰好哀家也累了。”太後笑著點頭,由袁嬤嬤扶著今後殿去了。
“嵐嬌,我今兒個來找你是想讓你幫我把四爺請過來,我有件事想要問他。”靳水月看著嵐嬌,一臉凝重的說道。
“金雀,你去四爺的院子裡通報一聲,就說我方纔俄然染上了急症,靳府的郡主來看我了,請四爺也過來一趟。”嵐嬌看著金雀,低聲叮嚀道。
一開端,太後本來想多給靳水月一些人,庇護著她去廣州府,趁便也能震懾一些郭世隆,但是現在四阿哥帶著那麼多人去,他又是皇子,郭世隆必然不敢冒昧,她也就不給靳水月那麼多人了,免得旁人群情,對這丫頭反而不好。
“皇額娘真是心疼這丫頭。”端敏長公主在一旁笑道。
府裡早有主子告訴了嵐嬌,以是當靳水月到了她的院子門口時,便看到嵐嬌侯在了那兒。
“主子,您去四阿哥府上求見,便利嗎?”妙穗看著自家主子,有些擔憂的問道。
父親靳治雍是她在這個時空裡的嫡親,是給了她這身材生命的人,固然靳水月夢內裡還是會夢到宿世的父親母親,固然她是那樣的馳念他們,馳念疇昔的統統,但是她曉得,她回不到疇昔了,隻能將疇昔的統統藏在心底最深處,冷靜的想著,冷靜的念著,畢竟,麵前之人纔是她必必要珍惜的,她已經不想再接受一次落空親人的痛苦了。
“主子,瞧著天氣,再過不到一個時候隻怕就要入夜了。”妙穗一臉擔憂的說道,本想勸說自家主子明兒個再去的,但是老爺現在存亡未卜,主子心急如焚,那裡能等。
烏拉那拉氏聞言往外望了一眼,夏季裡天本就黑的早,現在看著外頭光芒已經很暗了,這個時候靳水月過來見嵐嬌,如何看都有些不普通啊。
靳水月也冇有坦白,立即將父親的環境和天子的旨意奉告了她。
那****也是被豬油蒙了心,瞥見兒子摔傷後,感覺不嚴峻,便用心擦了能讓兒子的腳背臨時腫起來的藥膏,哪曉得厥後竟然被她家四爺看破了,惹得他大怒,現在想來還心不足悸。
“好久不見,你這丫頭彷彿長高了一點。”靳水月悄悄拍了拍嵐嬌的頭,柔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