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郡主,比起本福晉來,她的身份都不低,再則她備受太後寵嬖,本福晉能夠將她趕走嗎?”四福晉皺著眉頭說道。
“弘暉,太醫說了,你傷的不嚴峻,擦擦藥幾日工夫就能病癒了,疼不疼?”四福晉一邊擦藥,一邊柔聲問道,語中儘是對兒子的疼惜之情。
“額娘,兒子不疼,讓額娘受累了。”弘暉小臉上暴露了不美意義的神采來。
“那我問問去,水月先辭職了。”靳水月有些火急的說著,一邊向太後和端敏長公主行了禮,快步往外跑去了。
“皇額娘真是心疼這丫頭。”端敏長公主在一旁笑道。
“甚麼人?來我們貝勒府所為何事?”守門的保護出來後,掃了世人一眼後,略帶恭敬的問道。
“那奴婢這就去請她出去。”春喜見自家主子神采不好,曉得主子不歡暢,但是她也曉得主子的意義,既然不能將人趕走,也隻能請出去了。
馬車很快到了四阿哥府上,靳水月跳上馬車後就讓人去叩門了。
“多謝太後孃娘。”靳水月趕緊謝恩,又道:“娘娘,皇上可有說讓四阿哥何時出發?”
“哀家現在一看到她就累的慌。”待端敏長公主出去後,太後纔有些怠倦的說道。
“現在父親的性命最要緊,我也管不得那麼多了,再說嵐嬌嫁到了四阿哥府上,我隻說去看嵐嬌便是了,我和她親如姐妹,旁人莫非還要攔著不成?”靳水月倒是不在乎,隻要能救父親,就算她冇來由去找四阿哥,她也會尋到來由的。
“嗯,直接將她請到嵐嬌住的院子吧,不必來本福晉這兒存候了,不曉得為甚麼,本福晉每次看到她那張鮮豔欲滴的臉,內心老是格外不舒暢,你奉告她,本福晉正在給弘暉擦藥,就不見她了。”四福晉沉聲道。
嵐嬌隻是給四阿哥做侍妾,在貝勒府上身份寒微,彆說她這個好姐妹了,就算是嵐嬌的孃家人都不能隨便去看她,除非她有了身孕,亦或者過大壽才氣例外。
“嵐嬌,我今兒個來找你是想讓你幫我把四爺請過來,我有件事想要問他。”靳水月看著嵐嬌,一臉凝重的說道。
“是。”春喜聞言應了一聲,當即去了。
“是。”金雀也不敢不聽了,不管主子是不是扯謊,她隻要去稟報就是了。
“姐姐,是不是出了甚麼事兒?”嵐嬌很體味靳水月,曉得她的性子,見她現在神采不好,便知出事了。
“姐姐,屋裡冇人,說說不礙事的,再說了,我說的都是實話啊,旁人看不出來我們四爺的心機,我倒是能看出來。”嵐嬌拉開靳水月的手,抬高聲音笑著說道,語中還帶著挪揄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