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出來確認,靳水月也能猜到這是端敏長公主的聲音,因為屋裡就她和太後兩小我,靳水月對太後的聲音再熟諳不過了,必定這不是太後。
靳水月一邊想著,一邊和十公主往太後孃娘宮裡去了,隻是兩人才走到了門口,站在外頭的卉芳便悄悄福身道:“公主、郡主,端敏長公主來給太後孃娘存候了,叮嚀誰也不準出來,還請公主和郡主稍候半晌,亦或者去園子裡逛逛,半晌後再來。”
並且人家還重視嫡庶尊卑,討厭庶出之人,可見她是嫡出,那她到底是甚麼人呢?
“普通一月擺佈吧,不過她不會經常進宮的,最多來個幾日罷了,等她不在宮裡,我再奉告你,當時候你再來給皇祖母存候吧。”十公主笑著說道。
“我何時騙過你了?要曉得我皇阿瑪小時候因為獲得太後孃孃的寵嬖,身為姐姐的端敏姑姑但是很妒忌的,並且端敏姑姑很重視嫡庶尊卑,任何庶出之人她都很鄙夷,當初不止一次‘補綴’過皇阿瑪,乃至於皇阿瑪現在都不如何待見她,嘿嘿……這是奧妙,不要奉告彆人啊,我也是聽十三哥說的,誰曉得他是不是扯談的,不過我看很有能夠是真的,端敏姑姑那樣的性子,飛揚放肆、目中無人,連皇阿瑪她都不如何放在眼裡,曾經必定欺負過皇阿瑪。”十公主一臉八卦的說道。
“她病的太久了,女兒不過是幫她擺脫,對誰都好。”端敏長公主無所謂的說道。
這位長公主不但妄論朝政,參與皇位之爭還對當明天子直呼其名,其言行舉止令人震驚。
十公主看著靳水月,眼中儘是震驚之色,本想說些甚麼,卻聽到太後的厲喝聲傳了出來。
“皇額娘彆活力,您喝口茶水潤潤嗓子,聽女兒漸漸說,羅卜藏袞布的嫡妻嫁給他幾年了,一向無所出,還常常這兒病那兒痛的,就冇有好過,本年開春又病了,到現在都十個月了,不見好轉,再如許下去,您何時才氣抱到小曾孫?女兒出來之時已經讓人停了她的湯藥,想必冇多久就有好動靜傳來了,她一死,羅卜藏袞布就能另娶了,不遲誤”端敏長公主笑著說道。
“你……哀家如何養出你如許心狠手辣的人,那但是你的兒媳婦。”太後語中儘是震驚和氣憤。
“好,我曉得了,必然避開她,不太長公主每次回京探親,要留多久?”靳水月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