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敏長公主是誰給先皇生下的女兒?太後孃娘嗎?可娘娘不是冇有生養嗎?還是疇前的皇後,也就是阿誰廢妃?”靳水月真是有些心驚,連天子都欺負過的端敏長公主,現在還能飛揚放肆,申明甚麼?申明其出身很可駭。
“皇額娘彆活力,您喝口茶水潤潤嗓子,聽女兒漸漸說,羅卜藏袞布的嫡妻嫁給他幾年了,一向無所出,還常常這兒病那兒痛的,就冇有好過,本年開春又病了,到現在都十個月了,不見好轉,再如許下去,您何時才氣抱到小曾孫?女兒出來之時已經讓人停了她的湯藥,想必冇多久就有好動靜傳來了,她一死,羅卜藏袞布就能另娶了,不遲誤”端敏長公主笑著說道。
“哀家說過多少次了,彆妄論朝政,彆參和皇位之爭,你如何老是不聽?莫非不見棺材不掉淚?非要天子措置你,你才甘心。”太後的聲音傳了出來,語中帶著深深的擔憂和無法,當然……更多的是峻厲。
“普通一月擺佈吧,不過她不會經常進宮的,最多來個幾日罷了,等她不在宮裡,我再奉告你,當時候你再來給皇祖母存候吧。”十公主笑著說道。
這位長公主不但妄論朝政,參與皇位之爭還對當明天子直呼其名,其言行舉止令人震驚。
“行,我記下了。”靳水月一臉感激的說道,心道小十不愧是和她從小一塊長大的好姐妹,公然為她著想。
“端敏姑姑我也不喜好,聽嬤嬤說,姑姑此次返來後不及時進宮存候,說是水土不平,臉上起了小疹子,羞於見人,她將太病院昨兒個未進宮輪值的三位太醫都請了去,傳聞昨夜四哥府上的側福晉動了胎氣,大阿哥弘暉扭傷了腳,都請不到太醫,足可見得我那端敏姑姑多霸道,我們離她越遠越好。”十公主看了一眼四周後,抬高聲音在靳水月耳邊私語道。
靳水月和十公主已經目瞪口呆了,要不要這麼放肆?另有天理嗎?殺人還這麼有理,不愧是傳說中最放肆霸道的公主。
“嘿嘿……她當然要命了,你曉得我這位端敏姑姑為甚麼那麼放肆放肆嗎?是因為……端敏姑姑的生母博爾濟吉特氏是皇祖母一母同胞的親姐姐,她被接到了宮中天然養到了皇祖母身邊,和皇祖母情同親母女,天然……那是很早很早的事兒了,打從三十多年前她出嫁到蒙古後,回京探親的次數一個巴掌都數的過來,幾近幾年才返來一次,傳聞她在科爾沁就是個女霸王,的確和女天子差未幾了,性子也越來越飛揚放肆,皇祖母不喜好她如許,兩人不止一次是以爭論,她和皇祖母之間也不似疇前那般親厚了,正因為如此,我怕她遷怒你,你還是避開她好。”十公主低聲說道,眼中還帶著一絲擔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