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福晉出自博爾濟吉特氏,和太後孃家也有些淵源,眼看著人家哭成個淚人似得,也總得安撫幾句啊,可想來想去,竟有些不好開口,便對坐在身邊的靳水月使了個眼色。
“十福晉,您先彆急,先起來喝杯茶漸漸說,瞧您,嗓子都啞了,太後孃娘但是要心疼了。”靳水月一邊上前扶起十福晉,一邊讓人上茶。
今兒個午後,她正籌辦安息,便有主子來報,說莊子上起火了,還傷了人,她是眼裡容不得沙子,內心放不下事兒的人,當即就讓人將莊頭找來問了問,弄清楚後果結果後,便急倉促出了府門,往十阿哥府上去了。
更何況她這塊地是八月下旬就拿下來的,莊子上的事兒她一貫不管,都交給了管事和莊頭,以是冇有過問,按理說也不該比及現在纔去忙活纔是,玄月裡那些金盞菊的根莖就該枯萎了,當時候他們乾嗎去了?
疇前府裡冇有嫡福晉,隻要侍妾,傳聞這些福晉們是從不會上門的,現在她成了女仆人,統統都不一樣了。
十福晉被八福晉一番話弄的一頭霧水的,愣了愣才道:“八嫂這話從何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