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愧,我下次必然會多張一雙眼睛,毫不會再碰到您的丫環,還請側福晉包涵,時候不早了,水月就先辭職了。”靳水月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本身身邊的妙穗和芸娘快步拜彆,路過四阿哥和十三阿哥身邊時,她微微放慢了腳步,卻冇有停下來。
“對呀。”李氏本來另有些不歡暢,一聽四福晉這麼說,頓時有種茅塞頓開的感受,當即靠了疇昔笑道:“那我們可得想體例讓她早點嫁人纔好。”
“歸正我看我家十三阿哥從小就喜好賴著水月,他們在一起天然是最班配的,不過額娘……今兒個我在水月那兒看到了一個小瓷瓶,就是藥膏,我們也送了藥膏給她,可水月讓丫環隨身照顧的是四哥送的,固然她和那丫環都說是隨便帶一個出來的,可我卻不這麼以為,水月不是那麼不謹慎的人,並且……那丫頭經常對我說,解釋就是粉飾,我看她們就是做賊心虛了。”十公主撅起嘴說道,語中帶著一絲孔殷。
四福晉聞言隻是看了她一眼,倒是甚麼都冇有說。
“側福晉,真是對不住,我有急事要出宮,走的急了些,才碰到了你的丫環。”靳水月柔聲說道,畢竟是她本身不謹慎。
“姐姐多心了,太醫說我肚子裡的孩子安康得很,天然是保得住的。”李氏笑眯眯說道。
“太後孃娘來自蒙古,是博爾濟吉特的明珠,靳水月得太後孃娘愛好,視如己出,依我瞧著,得讓靳水月嫁到蒙古去,才氣酬謝太後孃娘對她的恩寵啊。”四福晉笑眯眯說道。
“那又如何,靳家郡主遲早是要嫁人的,等她嫁了甚麼後顧之憂都冇有了。”四福晉一臉高深莫測道。
“靳家阿誰郡主可不比普通人,她如果嫁給了我們四爺,姐姐你覺得還是我這般好拿捏,隻怕到時候你嫡福晉的職位不保。”李氏聽了烏拉那拉氏的話氣得不可,也忍不住開端擠兌她。
靳水月當然能聽出李氏語中的敵意,隻是現在她忙著趕歸去,也冇工夫和這個女人辯論。
“走吧mm。”四福晉看著李氏笑道,意義再較著不過了,就是讓李氏和她一塊坐馬車歸去。
“真是過分。”李氏見靳水月尾子就不是報歉,並且還跑了,實在有些活力。
在貝勒府裡相處幾年了,烏拉那拉氏還是曉得李氏的脾氣的。
“可四爺對她好,那是不爭的究竟。”李氏冷哼道。
“她的婚事隻怕皇上說了都不算,得看太後孃孃的。”四福晉低聲說著,沉吟半晌後又道:“也許是我們想多了,任何人都看得出十三阿哥對靳水月非常好,也許我們四爺隻是愛屋及烏,因為十三阿哥的原因,比較照顧靳水月,如何說那丫頭自幼入宮,和宮裡人都很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