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額娘會儘儘力幫你的,隻是你也曉得額娘職位不高,人微言輕,隻能極力而為,你這些日子可彆再肇事了,不要覺得額娘不曉得你在做甚麼,常嬤嬤都誠懇交代了,額娘奉告你,靳水月可動不得,你固然是公主,金枝玉葉,可在太後孃娘眼裡,靳水月纔是她的寶貝疙瘩,今後彆再莽撞了。”通朱紫握著女兒的手低聲勸道。
“冇甚麼。”十公主立即將小瓷瓶遞給了妙穗,神采已經完整規複普通了,柔聲笑道:“想看看和我給你的有甚麼不一樣的,對了水月,這是誰給你的?”
“我也不知,是妙穗隨便拿的,也隻要她曉得了,因為我那些藥瓶子都是她守著的,妙穗,這是誰給我的藥?”靳水月看著妙穗笑著問道,為了避嫌,她必定不會親口奉告十公主。
放動手裡的活計,通朱紫當即走了出來。
“如何了?”靳水月見十公主一個勁兒的盯著小瓷瓶看,有些吃驚,便轉過甚問道。
十公主也笑了笑,不過眼中卻有一絲擔憂之色,但她卻冇有表示出來,還是和靳水月和這花露,彷彿甚麼事兒都冇有產生一樣。
“女兒曉得了。”六公主本就被靳水月方纔的所作所為嚇到了,現在又聽自家額娘這麼說,頓時有些後怕。
“額娘……我從小到多數冇有求過您,額娘我求您,幫幫女兒吧,女兒如果不能嫁給郭敏章,女兒會死的。”六公主撲到自家額娘懷裡哭了起來。
“郡主,奴婢不是用心拿這一瓶的,是走的太急,奴婢隨便拿了一小瓶,冇來得及聞一聞,郡主放心,奴婢下次會謹慎的。”妙穗趕緊解釋道,因為焦急,小臉漲得通紅。
“哦,本來如此。”靳水月笑著擁戴道。
靳水月還能說些甚麼?太巧了嗎?她忍不住往劈麵看了一眼,隻見四阿哥正和十三阿哥喝酒,你來我往,好不舒暢。
“嗯。”靳水月笑著點頭,伸手去拿杯子,不過纔將酒杯抓在了手裡,她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隻感覺掌心有些疼。
通朱紫本來笑容滿麵的臉上俄然有了一絲驚奇之色,她的寶貝女兒如何返來都不她這個額娘打號召就跑出來了,腳步是那樣的焦急,該不會是受甚麼委曲了吧?
前些年女兒還小,宮中每逢宴飲,她還能帶著女兒前去,能遠遠的看天子一眼,現在女兒長大了,不必她這個做額孃的陪著了,宮裡嬪妃又多,也輪不到她去了,她倒是放心女兒,曉得自家女兒很乖,未曾想今兒個卻急倉促的返來了,當通朱紫出來後看到女兒渾身濕漉漉的,正呆呆的坐在地上時,神采都嚇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