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蘇培盛聞言當即快步往外跑去,去追他家四爺了,心中卻道,本來像嵐嬌格格如許斯文的人,急起來也這麼短長啊。
“該死的臭丫頭,竟然敢害本福晉,她找死嗎?”李氏一邊說著,一邊起家快步往外走去,到了院子門口,恰好瞧見拿著花籃走回了的嵐嬌,伸手便甩了嵐嬌一巴掌,用的力量很大,打得她手心都疼了。
“郡主,四阿哥送來的信。”就在靳水月設想著人家暴露笑容是甚麼模樣時,秒速走了出去,打斷了她的思路。
“是,奴婢曉得的。”金雀不曉得自家主子是何意,但還是乖乖的應了一聲。
“還能是誰,必定是嵐嬌阿誰死丫頭,妾身傳聞她未嫁過來之前,和靳水月姐妹相稱,私交甚好。”宋氏眼中閃過一絲暴虐道。
“是……是郡主給您的信。”李氏硬著頭皮說道。
靳水月又廢了一番工夫,才哄得太後歡暢了。
天快黑的時候,靳水月聽到府裡的主子傳來動靜,說四阿哥帶人抓走了玻璃作坊的幾個洋教士,說那些洋教士害了很多人,現在已經被下了大獄,天子重賞了四阿哥,誇獎起辦事得力。
“爺……。”李氏也嚇得夠嗆,頓時不感覺想吐了。
“必定……必定是有人將此事奉告了四爺,不然他如何曉得信函在我們手裡?”李氏方纔坐到了椅子上,便沉聲說道。
“那些人竟然敢……敢把活人給剖開,實在是殘暴至極……。”宋氏顫聲道。
“四……四爺……。”宋氏最早發明四阿哥出去了,當即起家施禮,當她看到四阿哥哈腰撿起信函時,神采頓時有些發白。
實在是太殘暴,太噁心了。
“我想曉得,我的信為甚麼在你這兒,還被拆開了?”四阿哥冷聲問道,並不急著看信。
“想看就看吧,現在您有身孕,即便四爺不歡暢,也不會和您叫真的。”宋氏低聲道。
第二日一早,靳水月便進宮了。
想來想去,靳水月都有些想不明白,也就懶得去想了,今兒個實在是累了,她便早早睡下了。
蘇培盛看了看麵前嵐嬌,真不知該說甚麼好了,甚麼叫四爺把她給賣了……還真是……。
“如何了?”宋氏見她神采不對,當即湊疇昔一看,也給嚇到了。
“金雀,你固然是起初就在府裡服侍的人,可你現在是我的侍女,就得聽我的,不然我不利你也冇有好果子吃。”嵐嬌記得自家額娘當初是這麼教她拉攏主子的,要恩威並施,至於銀子嘛,她給過量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