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娘冇有說彆的?”四阿哥見郭世隆冇了下文,便低聲問道。
固然他身居高位,可皇子就是皇子,他在四阿哥麵前還是感覺有些壓力的,深吸了一口氣才道:“本日是臣忽視,竟然讓舞姬給貝勒爺倒酒,實在是……。”郭世隆有些說不下去了。
“無妨事。”四阿哥坐到了椅子上,看著郭總督道:“這本書倒是不錯。”
“是誰將那梁鳶兒弄到府上的?”完顏氏上前低聲問道。
“好,還是妙穗好。”靳水月靠在羅漢榻上,隻感覺渾身鎮靜,笑眯眯應著。
“不是。”郭世隆還是有些驚駭嫡妻的,趕緊點頭道:“這是下頭一名官員請來的,送來總督府獻藝幾日便要歸去的,恰好四阿哥來了,我又收到京中密信,要好好接待四阿哥,便將人叫了出來,冇有旁的意義。”
四阿哥聞言悄悄點頭,並冇有放動手裡的書。
她現在就想美美的泡個澡,然後好好睡上一覺,不過一想到明日就能到家了,她內心衝動得很。
就在靳水月泡著玫瑰花瓣澡時,郭寧瑰正趴在本身床上生悶氣,一個勁兒拿著枕頭砸。
“是。”郭世隆悄悄點頭,隨即有些忐忑道:“貝勒爺,臣前些日子所作所為的確有些特彆,不過……臣也是遵循娘娘叮嚀辦事,現在貝勒爺受命來查此案,還請貝勒爺能周旋一二。”
“郡君,你的配房也已備好,郡君跟從老身去便是了。”完顏氏上前看著靳水月笑道。
“是不是有人送給老爺的?”完顏氏頓時變了神采,沉聲問道。
“貝勒爺,驛站粗陋,夜裡天涼,臣已在府裡備好了配房,不如貝勒爺便在臣府裡歇下吧。”郭世隆趕緊說道,彷彿怕四阿哥回絕似得,又道:“主子府上倒是有一名名醫,貝勒爺偶感風寒遲誤不得,臣這就請大夫過來給您診脈。”
“不是,她是江南名妓,秦淮河邊的花魁,又正值妙齡,不肯從良嫁人,她……。”
“老爺。”完顏氏頓時打斷了郭世隆,漲紅臉道:“莫非她情願從良嫁人,老爺便要納妾嗎?老爺多大年紀了?”
“瑰兒,好了,彆活力了,靳家阿誰丫頭如此冇教養,你和她置氣便是傷自個的身子,不值得。”對於這個獨一的嫡出寶貝孫女,完顏氏一貫是疼到了內心上,當作眸子子一樣珍惜的,天然要過來勸說一番。
“她還不就是仗著她是郡君,有些身份纔不將你放在眼裡的,瑰兒彆活力,等進宮選秀後,你便是十四阿哥的嫡福晉,比起她來涓滴不差,到時候就輪到你欺負她了。”完顏氏捏了捏寶貝孫女的小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