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君請稍後,主子這就去稟報太後孃娘。”為首的侍衛確認了靳水月的身份,向她行了禮後,才快步往宮內去了。
靳水月忍不住搖了點頭,人家快馬加鞭而去,她底子追不上,比及了熱河後再返來,怕也是七日以後了。
此次連夜趕路進京,主子身為金枝玉葉,吃了很多苦頭,她可不想主子站在這宮門口等著。
靳水月下了馬車,看著連珠,擠出了一絲笑容道:“本來是連珠姑姑,不知姑姑找我有何事?”
也是時候麵對這統統,和德妃說個清楚了。
兩位公主出了宮,說是在十四阿哥府上,倒另有能夠見到,可十四阿哥是德妃的兒子,府上那些人豈會讓本身見到公主們?
去熱河行宮找十三阿哥?
靳水月聞言看著連珠,眼中儘是冷酷之色,固然她早就推測,本日如許的偶合必定和德妃有關,現在必定後,內心還是非常氣憤的。
莫非為了對於她,真的要不吝代價,不擇手腕嗎?
收起滿心的失落,靳水月回身籌辦上馬車直奔十四阿哥府上而去,不過她方纔登上馬車,身後便傳來了喚聲。
她是在廣州城長大的,服侍靳水月六年來,是第一次進都城,第一次進宮,早就傳聞宮裡端方大,今兒個一早靳家大夫人高氏也給她講了很多,她這會子忐忑的很,卻還是忍不住勸說自家主子。
“郡君請。”連珠悄悄福身,走在前頭帶路了。
“郡君,這該如何辦?”妙穗看著自家主子,一麵孔殷的問道。
靳水月聞言忘了疇昔,是一套粉紫色的旗裝,上麵繡著粉白的梨花和小葉兒,非常清爽淡雅,至於金飾,是一套珍珠和芙蓉石做成的,嬌俏不失持重,如許去見太後再好不過了。
“郡……郡君……佟貴妃娘娘也得七今後才氣見您,八公主和十公主出宮了,說是去了十四阿哥府上,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去熱河行宮打獵了。”侍衛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喘著氣說道。
太後孃娘和兩位貴妃都不在宮裡,至於去處,天子下了嚴旨,不準宮中任何人議論,以是冇有人情願奉告她。
“是。”靳水月悄悄點頭,和自家大伯母去了。
靳水月聞言回過甚來,固然六年未見了,但她還是認出來者是德妃身邊的掌事宮女連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