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可彆當著他們的麵說沮喪話,對了……那季氏帶著樹良偷偷從府裡跑了,連續兩個月了無訊息,問母親,她半個字都不流露,真不知她們又在算計甚麼。”高氏說到此臉上閃過一絲討厭之色,又道:“我隻是感覺樹良那孩子不幸,不然我連問都不想問一聲。”
“夫人,天氣已晚,明日再寫吧。”靳治豫拉著她笑道。
現在再見到京中的天,見到這朝霞,靳水月的表情一如當初分開時一樣的凝重,乃至比當時候更加的沉重。
“必然不會有事的,菩薩保佑,菩薩保佑。”高氏雙手合十,低聲祈求著。
“不成,我現在就要去寫。”高氏是急性子,底子等不到明日,這會便要寫。
“夫人,夫人……。”靳治豫大驚失容。
“好,我曉得了,我會安排好的,孩子,真是苦了你了,我們靳家如何就遭了這麼大的禍事呢。”高氏眼中含著淚水,一臉悲忿的說道。
“大伯,大伯母,咱家出來再說。”靳水月臉上暴露了一絲笑容,不過卻有些勉強,時隔六年,再見到大伯父和大伯母,她內心是歡暢的,但是身上的重擔卻壓得她底子笑不出來。